个很高大,很神气锦衣少年,脸上带着种不可世傲气。
他确有理由为自己而骄傲。
他不但高大神气,而且非常英俊,剑般浓眉下,有双炯炯发光眼睛,身上穿衣服,也华丽得接近奢侈。
无论谁眼就可看出,这少年定是个独断独行人,只要他想做事,他就会不顾切地去做,很少有人能
若是以前,马芳铃定不会再说什,无论是因为同情,还是因为畏惧,都不会再继续伤害他。
但现在马芳铃却似已变。
她本来又恨他,又怕他,还对他有种说不出微妙情感。
但是现在却好像忽然变得对他很轻视,这个曾经令她痛苦悲伤过少年,现在竟似已变得完全不足轻重,好像只要她高兴,随时都可以狠狠地抽他鞭子。
她冷笑着又道:“其实早就知道她迟早都会甩下你跟别人走,就像她甩下叶开跟你走样,除爹爹外,别男人她根本就没有看在眼里。”
怎奈这女人偏偏没有走,反而冷笑着,道:“杀人不眨眼傅公子,现在怎会变成像野狗样躺在地上,是不是有人伤你心?”
傅红雪胃突然收缩,几乎又忍不住要呕吐。
他已听出这个人是谁。
马芳铃!
现在他最不愿看见就是她,但她却偏偏总是要在这种时候出现。
人在耻笑。
傅红雪也全都听见,可是他没有动。
他受痛苦与伤害已太重,别人讥嘲耻笑,他已完全不在乎。
他当然要站起来,现在却还不到时候,因为他折磨自己,还没有折磨够。
无论如何,刀还在他手里。
傅红雪苍白脸突然发红,呼吸突然急促,道:“你已说够。”
马芳铃道:“说话你不喜欢听?”
傅红雪握刀手已凸出青筋,缓缓道:“只要你再说个字,就杀你!”
马芳铃却笑。
她开始笑时候,已有个人忽然出现在她身旁。
傅红雪紧紧咬着牙,抓起满把泥土,用力握紧,就像是在紧握着他自己心样。
马芳铃却又在冷笑着,道:“你这样痛苦,为若是那位翠浓姑娘,就未免太不值得,她直是爹爹女人,你难道点都不知道?”
她说话就像是根针,条鞭子。
傅红雪突然跳起来,用双满布红丝眼睛,狠狠地瞪着她。
他样子看来既可怜,又可怕。
苍白手,漆黑刀。
突然有人失声轻呼:“是他!”
是女人声音,是个他认得女人。
但他却还是没有动,不管她是谁,傅红雪只希望她能赶快走开。
现在他既不想见别人,更不想让别人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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