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灵琳道：“因为
心里有很多事都要想。”
叶开道：“你在想些什
？”
丁灵琳道：“想你，只想你
个人
事，已经够想三天三夜
。”
叶开道：“就在你身旁，还有什好想？”
丁灵
丁灵琳咬着嘴唇，心里忽然也体会到女人心理可怕。
因为她忽然想到，叶开若是甩掉她，她是不是也会做这种事呢？
这连她自己都不能确定。
她身子忽然开始不停地发抖。
秋夜风中寒意虽已很重，但她身上冷汗，却已湿透衣裳。
丁灵琳道：“你……你难道认为是被桃花娘子偷走？”
叶开道：“只有她可能最大。”
丁灵琳道：“为什？”
叶开道：“因为她是个女人——刺客中纵然还有别女人，但活着却只有她个。”
丁灵琳忍不住冷笑道：“难道只有女人才会做这种事？”
。”
她轻轻叹口气，接着道：“看来他确是条老狐狸。”
叶开道：“所以第二天早上，雪地上剩下尸骨，已全都是白家人。”
丁灵琳道：“为他们收尸还是马空群？”
叶开点点头道：“可是他们尸骨已残缺，有甚至连面目都已难辨认……”
夜更深，星更稀。
叶开已感觉出丁灵琳手心汗，他知道她从来也没有吃过这样苦。
“你应该找个地方去睡。”
丁灵琳道：“睡不着，就算现在已躺在最软床上，还是睡不着。”
叶开道：“为什？”
叶开道：“个人死之后，他生前恩怨也就笔勾销，何况那些刺客本是他生前朋友。”
丁灵琳说道：“但桃花娘子岂非也跟他有过段情缘？”
叶开道：“就因为如此，所以她才恨他，恨到极处，才做得出这种疯狂事。”
丁灵琳不说话。
叶开道：“何况别人只不过是想要白天羽死而已，但她本来却是要白天羽直陪着她，白天羽活着时，她既然已永远无法得到他，就只有等他死后，用这种疯狂手段来占有他。”
他声音更嘶哑，慢慢地接着道：“最可怜还是白天羽，他……他非但四肢都已被人砍断，甚至连他头颅，都已找不到。”
丁灵琳看着他脸上表情，突然觉得全身冰冷，连掌心都沁出冷汗。
又过很久，叶开才黯然叹息着，道：“有人猜测他头颅是被野兽衔走，但那天晚上，血战之后，这地方周围三里之内，都有人在搬运那些刺客尸体，附近纵然有野兽，也早就被吓得远远地避开。”
丁灵琳接着道：“所以你认为他头颅是被人偷走？”
叶开握紧双拳，道：“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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