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立刻又打断
他
话，道：“你无权批评他为人，因为你恨他。”
萧别离道：“你错，
并不恨他，根本不认得他。”
叶开道：“但你却想杀他。”
萧别离道：“确想杀他，甚至不惜付出任何代价，你知不知道那
萧别离道：“直到现在，江湖中人也还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已经死，有人说他已浮海东去，有人甚至说他已得道成仙。”
叶开道：“其实呢？”
萧别离黯然道：“其实他当然早已死。”
叶开忍不住问道：“怎
死？”
萧别离道：“死在刀下。”
叶开没有说话，这句话本不是任何人能答复。
萧别离道：“无论谁都不能不承认，先父是武林中
位奇才，他武功渊博和神奇之处，直到现在还没有人能比得上。”
叶开也不能不承认。
萧别离道：“他这生中，忽男忽女，忽邪忽正，有人尊称他为千面人神，也有人骂他是千面魔人，谁都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个人。”
叶开道：“你呢？”
对这个人觉得很惋惜。
萧别离叹口气，黯然地道：“也许确走错路。”
叶开道：“但你看来根本并不像是个容易走错路人。”
萧别离道：“走对路原因只有种，走错路原因却有很多种。”
叶开道：“哦？”
叶开道：“谁刀？”
萧别离霍然抬起头，盯着他，道：“你应该知道是谁刀！世上并没有几个人刀能杀得死他！”
叶开沉默。他只有沉默，因为他确知道那是谁刀！
萧别离冷冷道：“据说白大侠也是武林中位奇才，据说他刀法不但已独步武林，而且可以算得上是空前绝后。”
他语声中已带着种比刀锋还利仇恨之意，冷笑着道：“但他为人呢？他……”
萧别离道：“也不知道。只知道他虽然将平生所学全都传给，但也留给副担子。”
叶开道：“什担子？”
萧别离道：“仇恨。”
这两个字他说得很慢，仿佛用很大力气才能说出来。
叶开解这种心情，也许没有人比他更能解仇恨是副多沉重担子。
萧别离道：“每个走错路人，都有他种种原因。”
叶开道：“你原因是什？”
萧别离道：“走这条路，也许并不是自己选择。”
他目中露出迷惘沉痛之色，仿佛在凝视着远方，过很久，才慢慢地接着道：“也许有些人生下来就已在这条路上，所以他根本没有别路可走。”
萧别离目中又露出那种凄凉笑意，道：“连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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