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知道，这次被她抓在手里
东西，是绝不会再掉下去。她绝不能再让手里任何东西掉下去，她失去已太多。
路小佳当然还在看着她，眼睛里带着尖针般笑意，像是要刺入她心里。
她咬紧牙，忽然问道：“
还有句话要问你。”
路小佳悠然道：“也不喜欢多话女人，但这次却可以破例让你问
问。”
马芳铃道：“你女人现在已有
，你要杀人现在还活着。”
路小佳道：“你会做什
？”
马芳铃道：“你要做什？”
路小佳看着她，忽然将盆里块浴巾抛过去。
马芳铃只有接住。
路小佳道：“你知不知道这是做什用？”
路小佳道：“你不想让他活着？”
马芳铃点点头。
路小佳道：“你来，就是为要杀他？”
马芳铃又点点头。
路小佳又笑，淡淡道：“你放心，保证他定活不长。”
马芳铃摇摇头。
路小佳道：“这是擦背。”
马芳铃看看手里浴巾，双手忽然开始颤抖，连浴巾都抖得跌下去。
可是她很快地就又捡起来，用力握紧。
她仿佛已将全身力气都使出来，光滑细腻手背，也已因用力而凸出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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