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江南长大,小时候总想着要尝尝马肉是什滋味,现在总算尝到。”
他咬咬牙:“下辈子若还要吃马肉,他妈宁可留在十八层地狱里。”
另个人没有理他,正将只手慢慢地伸进自己裤袋里。
手伸出来时,手掌上已满是血迹。
“怎?又磨破,谁叫你肉长得这嫩?头天你就受不,明天还有得你好受。”
他死也想不通这个人怎会对他下这种毒手!
健马惊嘶,人群悲呼。
有人转身打马,想逃走,但这人忽然间已鬼魅般追上来。
刀光只闪,立刻就有个人自马背上栽倒。
又有人在悲嘶大呼:“为什?你这究竟是为什?”
刚冲入黑暗中“小黑子”,突然惨呼着从马背上栽倒。
倒在个人脚下。
个人忽然鬼魅般从黑暗中出现,手里倒提着斩马刀!
热酒立刻变成冷汗。
“你是什人?是人是鬼?”
得出他们笑声中辛酸血泪。
没有钱,没有女人,也没有家。
就算忽然在这黑暗荒野上倒下去,也没有人去为他们流泪。
这算是什样生活?什样人生?
个人突然夹紧马股,用力打马,向前冲出去,大声呼啸着。别人却在大笑。
其实,又有谁真受得,每天六个时辰不停地奔驰。开始时还好,到第五个时辰时,马鞍上已像是布满尖针。
他眼看自己手上血,忍不住低声诅咒:“乐乐山,你这狗娘养,你他妈躲到哪里去,要们这样子苦苦找你。”
“听说这人是个酒鬼,说不定已从马背上
“这不能怪,只怪你为什要入万马堂!”
天地肃杀,火焰在狂风中卷舞,远处天灯已渐渐暗。
两个人蜷曲在火堆旁,疲倦眼睛茫然凝视着火上架着铁锅。
锅里水已沸,缕缕热气随风四散。
个人慢慢地将两块又干又硬马肉投入锅里,忽然笑笑,笑容中带着种尖针般讥诮之意。
这人却笑:“连是谁你们都看不出?”
最前面两个人终于看清他,这才松口气,赔笑道:“原来是……”
他声音刚发出,斩马刀已迎面劈下。
鲜血在他眼前溅开,在夜色中看来就像是黑。
他身子慢慢地栽倒,双眼睛还在死盯着这个人,眼睛里充满惊惧和不信。
“小黑子好像快疯。”
“他至少有七八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上次找还是个五六十岁老梆子。”
“像翠浓那样女人,若能陪睡宵,死也甘心。”
“宁可要三姨,那娘们倒全身都嫩得好像能拧出水来。”
突然间,声惨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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