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天恨恨地道：“只可惜武当门下还没有死尽死绝。”
马空群凝视着他，叹道：“你头脑冷静，目光敏锐，遇事之机变更无人能及，只可惜心胸太窄
些，将来只怕就要吃亏在这
点上。”
花满天垂下头，不说话，但胸膛起伏，显见得心情还是很不平静。
云在天立刻改变话题，道：“这五人之中，看起来虽然是傅红雪
嫌疑最重，但正如叶开所说，他若真是……寻仇来，又何必带刀来万马堂？”
马空群目中带着深思之色，道：“叶开呢？”
花满天道：“那倒未必。”
马空群道：“未必？”
花满天道：“慕容明珠并不是个简单人，他那种样子是装出来，以他身份，受那
多鸟气之后，绝不可能还有脸指手画脚、胡说八道。”
马空群点点头，道：“
也看出他此行必有图谋，但目却绝不在万马堂。”
花满天道：“乐乐山呢？这假名士无论走到哪里，都喜欢以前辈自居，为什要不远千里，辛辛苦苦地赶到这边荒之地来？”
群凝视着他，目中并没有激恼之色，却带着些伤感。
过很久，他才缓缓道：“谁是老板？谁是伙计？这天下本是们并肩打出来，就算亲生骨肉也没有们亲密。这地方所有切，你都有半，你无论要什，随时都可拿走——就算你要女儿，也可以立刻给你。”
他话声虽平淡，但其中所蕴藏那种情感，却足以令铁石人流泪。
公孙断垂下头，热泪已忍不住要夺眶而出。
幸好这时花满天和云在天已回来。
云在天沉吟着，道：“此人武功仿佛极高，城府更是深不可测，若真是他……倒是个很可怕对手。”
公孙断突又冷笑，道：“你们算来算去，算出来是谁没有？”
云在天道：“没有。”
公孙断道：“既然算不出，为何不将这
马空群道：“也许他是在逃避仇家追踪。”
花满天冷笑道：“武当派人多势众，向只有别人躲着他们，他们几时躲过别人？”
马空群忽又叹息声，道：“二十三年前，武当山下那剑之辱，你至今还未忘却？”
花满天脸色变变，道：“忘不。”
马空群道：“但伤你武当剑客回云子，岂非已死在你剑下？”
在他们面前，马空群态度更沉静，沉声道：“他们是不是全都留下来？”
云在天道：“是。”
马空群目中伤感之色也已消失，变得冷静而尖锐，沉吟着道：“乐乐山、慕容明珠和那飞贼留下来，都不意外。”
云在天道：“你认为他们三个人没有嫌疑？”
马空群道：“只是嫌疑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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