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开却还是盯着他，追问道：“却不知神刀堂
人，又是如何死？”
马空群道：“死在刀下！”
乐乐山突又
拍桌子，喃喃说道：“善泳者溺于水，神刀手死在别人刀下，古人说话，果然有道理，有道理……酒呢？”
马空群凝视着自己那只被人刀削去四指手，等他说完
，才字字接着道：“神刀堂每个人，都是万马堂兄弟，每个人都被人刀砍断头颅，死在冰天雪地里，这笔血债，十九年来万马堂中弟兄未曾有日忘却！”
他霍然抬起头，目光刀般逼视着叶开，沉声道：“阁下如今总该明白，为何定要刀断刃吧？”
叶开目光闪动，道：“堂主莫非也……”
马空群打断他话，沉声道：“关东刀马，天下无双，这句话不知各位可曾听说过？”
叶开道：“关东刀马？……莫非这刀和马之间，本来就有些关系？”
马空群道：“不但有关系，而且关系极深。”
叶开道：“噢！”
孔似在收缩。
慕容明珠眼睛里却发出光，不知不觉中已坐下去，嘴角渐渐露出丝奇特笑意。
等他目光接触到叶开时，目中就立刻充满感激。
飞天蜘蛛想必也不是个多嘴人，所以才能直用他眼睛。
此刻他已下决心，定要交叶开这朋友。
叶开并没有回避他目光，神色还是很坦然，沉吟着，又问道：“十九年来，堂主难道还没有查出真凶是谁？”
马空群道：“没有。”
叶开道：“堂主这只手……”
马空群道：“也是被那同样柄刀削断。”
叶开道：
马空群道：“二十年前，武林中只知有神刀堂，不知有万马堂。”
叶开道：“但二十年后，武林中却已只知有万马堂，不知有神刀堂。”
马空群脸上笑容已消失不见，又沉默很久，才长长叹息声，字字缓缓道：“那只因神刀堂人，已在十九年前死得干干净净！”
他脸色虽然还是很平静，但脸上每条皱纹里，仿佛都隐藏着种深沉杀机，令人不寒而栗。
无论谁只要看他眼，都绝不敢再看第二眼。
“做他朋友似乎要比做他对头愉快得多，也容易得多。”
看出这点，飞天蜘蛛就立刻也将面前觥酒喝下去，皱着眉道：“是呀，为什
定要刀断刃呢，这其中玄妙究竟在哪里？”
花满天沉着脸，冷冷道：“这其中玄妙，只有唱出这首歌来人才知道，各位本该去问他才是。”
叶开微笑着点点头，道：“有道理，在下好像是问错人……”
马空群突然笑笑，道：“阁下并没有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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