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红雪道：“就因为
要你来，她就将你折磨成这样子？”
卓玉贞笑
笑
他并不怪她，只是忽然觉得很疲倦，只希望她快走，永远莫要再见。他忽然发现其他
事都不重要，只有明日那
战才是最重要。他定要击败这个直到此刻还在不停拔剑人，只有战胜这个人，他才能揭破所有秘密，才能重见明月心。
可是卓玉贞却偏偏还站在那里，盯着他，眼睛里充满悲哀和怨恨。忽然道：“你既然根本没有把放在心上，又何必定要来？”
傅红雪道：“就算不该叫你来，现在你还是样可以走。”
卓玉贞道：“不样。”
傅红雪道：“有什
不样？”
卓玉贞忽然冷冷道：“是你找来？”
傅红雪点点头。
卓玉贞道：“找来报仇？”
傅红雪道：“找你来，只因为本来有几件事要问你。”
卓玉贞道：“现在呢？”
女人们烦恼，岂非太愚蠢？
可是他仍然不能不去想明月心。她若真还没有死，落在这些人手里，遭遇也许比死更悲惨。
想到这点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很久很久没有想到过她。
个人对自己心里内疚事，总是会尽量避免去想。
忽然间夜已很深，屋子里片黑暗，外面却有敲门声。
卓玉贞道：“不样，不样……”
她仿佛根本没有听见傅红雪在问什，嘴里只是不停地反复说着这句话，也不知说多少遍，眼泪忽然滚落面颊。她人也倒下去。鲜红披风散开，露出鲜红血色。
是真血。鲜血已染红她赤裸胴体，她全身上下几乎已没有处完整皮肉。
傅红雪人跳起来，心却已沉下去。
卓玉贞咬着牙，道：“现在你总该已明白，为什不样……”
傅红雪道：“现在已不想问，所以你不妨走。”
卓玉贞道：“你不想报复？”
傅红雪道：“不想。”
卓玉贞道：“你也不想要上床？”
傅红雪闭上嘴，他并不怪她，她说这种话，也并不是令人惊讶事；个像她这样女人，若是知道自己不能再用行动去伤害别人时，总是会说些刻毒话去伤人。她伤害别人，也许只不过因为要保护自己。
“什人？”
“是卓姑娘，卓玉贞卓姑娘。”两个丫环扶着卓玉贞走进来。
她打扮得很美，乌黑头发上戴满珠玉，件鲜红披风长长地拖在地上，看来竟有几分像是奉旨和番美人王昭君。
现在她当然已不必再作出那种楚楚可怜样子，她冷冷地看着傅红雪，面无表情。
丫环们放下纱灯，吃吃地笑着，悄悄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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