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十七道：“
这条命已经是燕南飞
。”
傅红雪道：“你知道是谁？”
杜十七点点头道：“欠他
条命，他欠你条，可以替他还给你。”
他停下来，脸上还带着微笑：“只希望你能让明白件事。”
傅红雪道：“什
事？”
杜十七厉声道：“赌钱虽然输
，赌命还没有输，你们吵什？”
骚动立刻静下来，没有人敢开口。
杜十七又笑，笑得还是那愉快：“其实你们都该知道，赌命是绝不会输。”
傅红雪道：“你有把握？”
杜十七微笑道：“就算没有把握，可是有九条命，你却只有条。”
杜十七怔住，每个人都怔住。
然后才是阵骚动：“这小子有鬼，这小子认得牌。”
傅红雪冷笑道：“牌是谁？”
杜十七道：“。”
傅红雪道：“动过牌没有？”
两张乌木牌九，“啪”地合，再慢慢推开。
杜十七眼睛里露出光，嘴角露出笑，他兄弟也松口气。
大家都看得出他手上拿是副好牌。
傅红雪却冷冷道：“你输。”
杜十七道：“你怎知道输？你知道手上是什牌？”
：“们两个人对赌，上下两家是空门。”
傅红雪道：“懂。”
杜十七道：“所以们就不如赌四张。”
傅红雪道：“好。”
杜十七用两根手指推出四张牌：“骰子掷出是单，你拿第副。”
杜十七道：“你怎认得那些牌？”
傅红雪没有回答，却反问道：“你知不知道每个人手指都有指纹？”
杜十七道：“知道，有人手上是箕，有人手上是箩。”
傅红雪道：“你知不知道世上绝没有两个
06
无星，无月，无灯。
黑暗长巷，冷清清长夜。
杜十七忽然叹口气，道：“其实也没有九条命，根本连条命都没有。”
傅红雪道：“哦？”
杜十七道：“没有。”
傅红雪道：“那怎会有鬼？”
杜十七叹口气，苦笑道：“你没有鬼，跟你走。”
又是阵骚动。
握刀又想动刀，握拳又想动手。
傅红雪道：“是张天牌，张人牌，天杠。”
杜十七吃惊地看着他，道：“你看过自己手上牌没有？”
傅红雪摇摇头，道：“用不着看，牌是对杂五。”
杜十七忍不住掀开他牌，果然是杂五。
杂五对恰巧赢天杠。
傅红雪道：“牌是你洗，骰子来掷。”
杜十七道：“行。”
傅红雪拿起骰子，随随便便地掷出去。
七点，单。
杜十七道：“拿第二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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