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闪,连串金铃般轻响,满天暗器落地,每件暗器都被削断,都是从正中间断,就算巧手匠人用小刀件件仔细分割,也未必能如此精确。
刀光消失后,才看见血。血是从脸上流下!
屠青脸。
道刀口从他眉毛间割下来,划过鼻尖,这刀只要多用三分力,他头颅无疑也要被削成两半。
刀已入鞘。
屠青道:“这是个很好教训,定会时常记在心里。”
他忽然笑笑,又道:“其实,自己也同样没有耐性,要等到解开包袱再杀人,定也会急得要命。”
他终于伸出手,去解包袱——这包袱里究竟是什武器?
胡昆实在很想看看他用是什武器,眼睛不由自主盯在包袱上。
谁知包袱还没有解开,屠青已出手。他杀人武器并不在这包袱里,他全身上下都是杀人武器。只听“咯”响,他腰带上和衣袖里,已同时飞出七道寒光,衣领后射出三枚紧背花装弩,双手打出满把铁莲子,脚尖也有两柄尖刀蹦出来。
产全都在这里,只有种法子可以拿走!”
胡昆当然不敢问出来,可是眼色却已等于在问:“什法子?”
屠青道:“杀!”
他盯着胡昆:“谁杀这就是谁,所以你也不妨试试。”
胡昆笑,笑得很勉强:“你知道不会试,因为……”
鲜血从鼻尖流落,流入嘴唇,又热又咸又苦。屠青脸上每根肌肉都已因痛苦而抽搐,他人却没有动;他知道自己杀人生涯已结束。
这是种秘密行业,无声无息地杀人,无声无息地消失。
无论谁脸上有这样条显著刀疤,都绝对不适宜再干这行。
傅红雪看着这条刀疤
暗器发出,他人也跃起,拐子鸳鸯脚连环踢出,就在这刹那间,他已使出四种致命武器。他那引人注目包袱,却还是好好地摆在桌子上。这着实在出人意料,连胡昆都大吃惊,就凭这着已值得他花五万两。
他相信屠青这次也绝不会失手,可是他错,因为他还不知道这个脸色苍白陌生人就是傅红雪。
傅红雪已拔刀。
天下无双刀,不可思议刀法。
无论多恶毒暗器,无论多复杂诡计,遇见这把刀,都像是冰雪到阳光下。
屠青冷冷道:“因为你没有这大胆子。”
他忽然转向傅红雪:“你呢?若杀你,你有什留给?”
傅红雪道:“只有个教训。”
屠青道:“什教训?”
傅红雪道:“不要把杀人武器包在包袱里,要杀人人,和快要被杀人都没有耐性,绝不会等你解开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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