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地也来,你妈妈呢。这些日子来,你们
两人目光楣对……
她不禁又惊呼声,身形落到这人身旁地上,轻伸玉指,指着端坐地上人,惊讶地脱口呼道:
“你……你是吕南人!”
在料春寒中,面对着埋葬昔日爱妻坯新土,枯坐夜伊风,此刻回过头,竟见到个妙龄少女,脱口呼出连自己都已几乎遗忘名字,心头不觉震,定神望去,突也脱口道:
“你……你是不是凌大侠女公子?”
于是,此刻她脚步就更轻盈,心情也更愉快,因为她觉得已帮助别人,解开别人心中忧郁,她快乐地低语:
“帮忙别人,原来是这样令人快乐事呀……”突地,只蝴蝶自面前飞过,她笑笑:“……飞来飞去,你也想打动别人心吗?”轻伸玉手拂去,但霎眼间,这只蝴蝶,竟又飞过来,她皱皱鼻子,突地疾伸双掌,想捉住它,那知这蝴蝶彩翅展,竟又远远飞开去。
阳光下,她只觉这双展动着彩翅,竟有无比美丽。
她左右四顾眼,确定已再无人迹,突地运足轻点,嗖地掠起丈,扑向那只彩蝶,疾伸玉掌,双手拍拍地,她又落空。
她轻叱声,脚尖在灌木枝上点,窈窕身形,再度腾身而起,这次她连下次落脚处都看准,非将这只彩蝶捉住不可,其实,当她轻盈身形,淡红衣裳,飘飘地凌空飞掠时候,还不是和只彩蝶样!
这少女展颜笑:
“对,就是凌琳,呀,想不到你还认得。”目光转,突地瞥见伊风面前坯新土,再望望伊风面色,眨眨眼睛,像是想说什,虽又忍住,但终于嗫嚅着说道:
“吕……吕大叔,你坐在这里干什,难道……难道……”
伊风长叹声,截住她话,沉声道:
“许久不见,想不到你也长大不少,……也老……老。”缓缓站起来,呆滞地转动下目光!
就只是脚尖在柔软枝叶上轻轻那点,她已曼妙地前掠丈余,眼看着那只彩蝶绚丽翅膀,她手掌再次轻轻拍,竟拍出股柔和掌风,那彩蝶向前冲,然后慢慢地落下去。
她得意娇笑下,娇躯微扭,笔直地掠向那彩蝶落下地方,那是在丛浓密林木后面,她想,这只蝴蝶落下去地方,倒真像个屏风似,暗中调真气,正待飘身下去。
那知——
她目光动处,却不禁为之惊呼声,双臂猛张,身形提起三尺。
原来,在她将要飘身落下地方,竟端端正正地坐着个人,像是尊石像似,听到这声惊呼,才慢慢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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