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先生道："他是在试探那边
枯枝是否坚牢，容不容易折断，这又有两种作用。"孙小红道："哪两种？"
孙老先生道："第
，他怕上官金虹在枯枝上做手脚。"孙小红皱眉道："什
样手脚？"、
孙老先生道："当他面对着上官金虹时，树上枯枝若是突然断
，就会怎样？"孙小红道："枯枝断，自然就会掉下来。"
孙老先生道："掉在哪里？"
孙小红道："当然是掉在地上。"
孙老先生沉吟着，道："后天他来时候，上官金虹必定已先到。"孙小红道："怎见得？"
孙老先生道："因为先来人，就有权先占据最佳地势，上宫金虹当然不肯错过这机会。"孙小红道："那，李寻欢为什不跟他争先？"孙老先生叹道："也许他从不愿和别人争先，也许……他还有别用意。"他忽然笑笑，接着道："小李探花并不是个普通人，他用意，有时连
都猜不透。"孙小红眨着眼道："似看来，这里所有地方都差不多……实在看不出最佳地势在哪里。"孙老先生道："就在现在他站着地方。"
孙小红道："他站这地方又有什不同？"
孙老先生道："上宫金虹站在这里，李寻欢势必要在他对面。"孙小红道："嗯。"
孙老先生道："决斗时候，正是太下山时候……"孙小红抢着道："明白，夕往这边照过去，站在那边人，难免被光刺着眼珠，只要他眼睛刹那看不见，就给对方杀他机会。"孙老先生叹道："正是如此。"
她眼睛忽然亮，很快接着又道："也许就掉在他面前，也许就掉在他头上，他就难免会分心，分心上官金虹就又有杀他机会。"孙老先生笑
孙小红道："上官金虹既然定会站在这地方，他站在这里干什？"孙老先生道："他站在这里，才能发现这地方有什弱点，才能决定自己要站在什地方。"他接着又道："你看，夕照在枯林上，也有闪光，因为枯枝上已有秋霜，所以站在这里人，眼睛也有被闪光刺着时候。"这时李寻欢已走到对面株树下。
孙小红目光不由自主跟着他瞧过去，忽然觉得阵光芒刺眼——那棵树上积霜显然最多，折光角度也最好，所以反光也就强烈。
孙老先生微笑道："现在你明白？"
孙小红还没有说话，李寻欢突然掠上树，只见他身形飞掠，如秋雁回空，在每根枯枝上都点点。
孙老先生叹道："世上只知小李飞刀，例不虚发，却不知他轻功之高，也很少有人能比得上。"孙小红道："但他这又是在于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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