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浓于水,儿子毕竟是儿子。
无论对谁说来,这打击都不算小。
上官金虹似已有些不安,铁石般意志似已渐渐动摇。
李寻欢目中这份同情怜悯,就将是柄铁锤,他脸上刀刻核桃壳般面目,几乎已被打得粉碎。
他已无法忍受,突然道:"你这战,迟早总是免不。"李寻欢点点头,道:"是免不。"上官金虹道:"今天……"
李寻欢叹道:"死,并不痛苦,痛苦是等死时候,看来他并没有经过这段时候。"上官飞脸看来确像是比活着时还安详平静,就像是已睡着。
他临死前惊惧表情,已不知被谁抹平。
上官金虹脸虽能戴上层面具,但眼睛却不能。
他眼睛似有火焰燃烧,盯着李寻欢,字字道:"能这快就将他杀死人,世上并不多。"李寻欢道:"不多,也许不会超过五个。"
上官金虹道:"你也是其中之。"
会忽然在这里出现?
是谁掘这尸体?
是谁送到这里来?有什目?
李寻欢目光闪动着,似乎想得很多。
上官金虹脸上面具却似越来越厚,沉默很久很久,目光突然向李寻欢字字道:"以前你见过他?"李寻欢叹口气,道:"见过!"
李寻欢慢慢点点头,道:"不错,是其中之,你也是。"上官金虹厉声道:"怎会杀死池?"
李寻欢淡淡道:"你当然不会杀他,意思只不过是要你明白,能杀他人,并不定是要杀他人,杀他人,也并不定就是能杀他人。"他慢慢接着道:"这世间常常有很多意外事发生,本不是任何人所能想得到。"上官金虹不再说话,但眼睛还是盯着他。
李寻欢目光已变得很温和,甚至还带着些同情怜悯之色。似乎已透过上官金虹面目,看到他心里悲哀和恐惧。
他直都在侵犯别人,打击别人。
现在,他自己终于也受到打击,而且不知道这打击是从哪里来。
上官金虹道:"现在你再看到他有何感想?"
尸体已被洗得很干净,并不像是从泥土中掘出来,芽着崭新寿衣,身上既没泥沙,也看不到血渍。
只有点致命伤口。
伤口在咽喉上,入喉下七分。
李寻欢沉吟着,道:"想……他死得并不痛苦。"上官金虹道:"你是说他死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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