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叹
口气，道：他这人什
都不要，这就是他最可怕
地方。
上官金虹道：他也是人，他想必也有弱点。
林仙儿道：他唯
弱点就是林诗音，但
却不敢用林诗音去要挟他。
上官金虹道：为什？
林仙儿道：因为没有把握，只要他刀在手，无论做什都没有把握。
上官金虹道：只奇怪你为何还没有杀他，你杀人确太慢。
林仙儿道：不能杀他，也不敢。
上官金虹道：为什？
林仙儿道：因为若杀他，李寻欢就定会杀死。
上官金虹忽然不说话。
树林里，已开始有雾。
荆无命全身已被雾水湿透。
他还是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就像是已完全麻木。
雾很浓，什都瞧不见。
是什声音？是呻吟？还是喘息。
林仙儿道：快固然不错，但慢也有慢好处，你说是？
上官金虹沉默半晌，道：你除会杀人外，还有什好处？
林仙儿道：很有钱，钱已多得连数都数不清，多得可以要人发疯。
上官金虹道：这好处确不小。
他声音里似已有笑意，因为他很解钱用处。
她长长叹息声:所以只要他活着，就不敢动。
上官金虹沉默很久，缓缓道：你放心，他活不长。
林仙儿叹口气，道：知道你也没有杀死李寻欢，否则也就不会要荆无命来杀，你就是要荆无命去对付李寻欢，所以才怕他变得软弱。
上官金虹沉默很久道：你很怕李寻欢？
林仙儿叹道：简直怕得要命。
上官金虹道：他比如何？
林仙儿道：他比你还可怕，因为可以打动你，却绝对无法打动他。
林仙儿道：天已快亮，还是要去。
上官金虹道：为什？
林仙儿道：因为有人在等。
上官金虹道：谁？
林仙儿道：阿飞，你当然听说过他。
林仙儿道：当然也很聪明，可以帮你做很多事。
上官金虹道：不错，你定很聪明，笨人是绝不会有钱。
林仙儿道：除此之外，当然还有别好处
她声音忽然变得很低，很媚，笑道：只要你是男人，很快就会知道说不假。
上官金虹又沉默半晌，才字字道：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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