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红咬着嘴唇,娇笑道:有法子,偏不告诉你。
夜深沉
孙小红
孙小红道:你不愿走,也不能勉强你,可是你至少应该去看看爷爷。
李寻欢勉强忍住咳嗽,道:他--他在哪里?
孙小红道:他老人家在城外长亭等。
李寻欢道:长亭?
孙小红道:因为上官金虹定会经过那里。
孙小红眼波流动,道:所以你也要为保护别人而留在这里,是不是!
李寻欢沉默着。
孙小红道:无论为什原因,你都不肯走,是不是?
李寻欢还是沉默。
孙小红道:可是,你有没有想到阿飞呢?你不想去看看他?他难道不是你朋友?
欢,你为何要救?被人救过次,已够受,你可知道这些年来日子是怎过吗?
李寻欢想问他:谁曾经救过你?
"你为可要答应他在这里守护十五年。
你守护究竟是什?
但孙驼子语声越来越低,也不知是醉?还是睡着?
李寻欢沉吟道:上官金虹纵然经过那里,他也未必看得到。
孙小红道:定能看得以,因为上官金虹从不乘车,也不骑马,他向喜欢走路,他常说个人生着两条腿,就是为要走路。
李寻欢笑,道:你知道倒真不少。
孙小红嫣然笑,道:确不少。
李寻欢道:你不但知道上官金虹要来,还知道他会从哪里来,你不但知道那封信是林仙儿写,还知道她隐藏在那里--他盯着孙小红眼睛,问道:这些事,你是怎知道?
李寻欢又沉默很久,道:他至少应该能照顾自己。
孙小红道:常听人说,林仙儿看来虽像是天上仙子,但却专门带男人入地狱。她字字道:你不握你朋友被她带入地狱?
李寻欢嘴又闭上。
孙小红叹口气道:也知道你绝对不肯走,为她,你别事都可以放下,无论什事都可以放下!--她眼波忽然变得无限温柔,望着李寻欢道:可是,你为什不去找个人来代替她呢?
李寻欢泛起阵痛苦之色,又弯下腰去不停地咳嗽。
李寻欢瞧瞧孙小红,也想问她,但看到孙小红那双灵活、调皮大眼睛,他就立刻打消这主意。
象孙小红这种女孩子,你若想问她什秘密,那是定问不出。
李寻欢只长长叹口气,道:你二叔真不愧是大丈夫。
孙小红用眼角瞟着他,笑道:你意思是不是说只有大丈夫才会真醉得这快。
李寻欢道:意思是说,只有大丈夫才肯诺千金,至死不改,只有大丈夫才不愿受人恩惠,只有大丈夫才肯为别人,牺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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