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树道:偷经那人既知道秘密已被二师兄发现自然要将之杀灭口!
李寻欢忽然觉得这屋子里闷得很,几乎令人透不过气来。
他缓缓踱个圈子,才沉声问道:心眉回来后,倒过这屋子有几个人?
心树道:大师兄、四师兄、五师兄和七师弟都曾进来过。
李寻欢道:你意思说,他们都有可能下手?
李寻欢道:如此说来,盗经那人想必已发现心眉大师怀疑到他。
心树道:不错。
李寻欢道:但知道他藏经之处,却只有你和掌门心湖大师。
心树面色如铅,沉重点头道:不错。
李增欢道:难道你认为心湖大师就是---
不过怎样?
心树道:只不过二师离寺之前,曾经悄悄对说,他已发现们七人中有人很可疑,极有可能就是那偷经人。
李寻欢立刻追问道:他说是谁?
心树摇摇头,叹道:只可惜他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生怕错怪人,他只望盗经人真是梅花盗,愿看到师门蒙羞--说到这里,他声音已有些哽咽,几首难以继续。
李寻欢道:心眉大师这番苦心,也懂得,只不过--现在他在冥冥中眼见着那人逍遥法外,再想说已不能说,他岂非要抱憾终生,含恨九泉?
心树点点头,叹道:这是本门之不幸,本不愿对你说,但现在
心树默然半晌,道:这倒不定,因为那人既已发觉二师兄对他有所怀疑,自然也会对二师兄行动分外留意,也许就可能因此而在暗中窥得二师兄藏秘之处,只不过--李寻欢道:怎样?
心树目光凝注李寻欢,字字道:只不过二师回来时并没有死,简直本来也不致于死!
这句话说出来,李寻欢真为之耸然失声。
只见心树大师双拳紧握,接着道:虽然对下毒并没有什很深研究,但近年来对此中典籍倒也颇有涉猎,二师兄回来时候,已看出他中毒虽深,但却绝非无救,而且在短时间之内也绝不会有生命之危!
李寻欢道:你是说---
心树道:二师并没有想到这点,临走时候,他也曾对说,他此去万有什不测,就要将他读经剖记拿出来看,他已将他所怀疑那个人之姓名写在剖记最后页上。
李寻欢展眉道:那本剖记现在哪里?
心树道:本来是和藏经在起,现在已在这里--他取出本淡黄绢册,李寻欢立刻接过来,翻到最后页,上面写都是佛门要旨,并没有句话提到失经事。
李寻欢望着心树,道:这最后页莫非已被人撕下来?
心树:非但最后页已被人撕下,那本藏经也变作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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