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亚男哭声本已停止,此刻又开始哭泣起来。
楚留香道:“那时们虽已互相解信任,但还是没有停手,因为们要利用动手时候商量出个计划来。”
华真真柔声道:“那时心早已乱,所有计划都是他想出来。”
原随云冷冷道:“香帅计划虽已早就领教过,却还是想再听遍。”
华真真道:“
楚留香道:“背后并没有眼睛,这四个字当然是华真真先看到。”
原随云道:“她看到这四个字,非但没有将你当作凶手,反而告诉你?”
华真真忽然道:“因为那时已知道是他,虽然也看不到他面目,却知道除他之外,别人绝不会有那高轻功。”
她眼波脉脉地凝注着楚留香,慢慢地接着道:“从来没有怀疑过他是凶手。”
原随云道:“为什?”
不是枯梅大师和阁下做得太过火些,几乎也认为她就是凶手;而她也几乎认为就是凶手,几乎在黑暗中糊里糊涂地火并起来。无论是杀她,还是她杀,阁下想必都愉快得很。”
原随云道:“这正是们计划,却不知是什地方做得过火?”
楚留香道:“你们不该要高亚男在背上印下‘是凶手’那四个字。”
原随云道:“你怎知道是她做事?”
楚留香道:“因为们被关入那石牢时,只有她个人接近,而且还有意无意间在背上拍拍,那四个字显然早就写在她手上,用碧磷写成字,随便在什地方拍,立刻就会印上去,本来是反写字,印到别人身上就变成正!”
华真真没有回答,她不必回答,她眼睛已说明切。
当她凝注着楚留香时候,她眼睛里除解、信任和种默默深情外,就再也没有别。
爱情确是种很奇妙事,它能令人变得很愚蠢,也能令人变得很聪明;它能令人做错很多事,也能令人做对很多事。
过很久,他们才将互相凝注着目光分开。
楚留香道:“那时才知道她绝不是凶手,那时才确定凶手必定是枯梅大师,因为只有枯梅大师才能令高亚男出卖老朋友。”
他忽然对胡铁花笑笑,道:“你总还记得你小时候常玩把戏吧?”
胡铁花也笑,是故意笑。因为他知道他们笑得愈开心,原随云就愈难受。
原随云忍不住问道:“把戏?什把戏?”
胡铁花道:“小时候常用石灰在手上写‘是王八’,然后拍到别人身上去,要别人带着这四个字满街跑。”
原随云也想笑,却实在笑不出来,沉着脸道:“香帅又怎会发现背后有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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