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铁花道：“这里没有出事？”
高亚男道：“没有。”
胡铁花迟疑着，讷讷道：“也没有别人来过？”
高亚男沉默
半晌，突然冷笑道：“你若是约人在这里见面，那
告诉你，她根本没有来。”
胡铁花又犹疑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道：“可是……刚才好像听到别
声音。”
此刻站在他面前，竟不是金灵芝，而是高亚男。
海上夜色，不但总是容易令人心动，更容易令人心乱。
胡铁花心早就乱，想着只是金灵芝，只是他们约会，竟忘高亚男和金灵芝本就有着相同长发，相同身材。
站在船舷旁究竟是谁，他根本就没有去仔细地分辨。
高亚男瞬也不瞬地瞪着他，用力咬着嘴唇，又问
句：“只不过是什？”
胡铁花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她头发，柔声道：“你说你有话要告诉，为什还不说？”
金灵芝垂下头。
她身子似乎在颤抖。
海上夜色，仿佛总是特别温柔，特别容易令人心动。
胡铁花忽然觉得她是这娇弱，这可爱，忽然觉得自己确应该爱她，保护她。
松口气。
金灵芝还好好地站在那里，站在昨夜同样地方，面向着海洋。
她长发在微风中飘动，看来是那温柔，那潇洒。
没有别人，也不再有别声音。
但方才她为何要惊呼？她是否瞧见什很可怕事？
高亚男道：“什声音？”
胡铁花道：“好像有东西掉下水声音？还有人在惊叫。”
高亚男冷笑道：“也许你是在
胡铁花憋很久口气，到现在才吐出来，苦笑道：“朋友……们难道不是朋友？”
高亚男突又转过身，面对着海洋。
她再也不说句话，可是她身子却还在颤抖，也不知是为恐惧，还是为悲伤。
胡铁花道：“你……你刚才直在这里？”
高亚男道：“嗯。”
他忍不住搂住她腰，轻轻道：“在面前，你无论什话都可以说，其实和那位高姑娘连点关系也没有，只不过是……”
“金灵芝”突然推开他，转过身来，冷冷地瞧着他。
她脸在夜色中看来连丝血色都没有，甚至连嘴唇都是苍白。
她嘴唇也在发抖，颤声道：“只不过是什？”
胡铁花已怔住，整个人都怔住。
胡铁花悄悄地走过去，走到她身后，带着笑道：“是不是来迟？”
金灵芝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胡铁花道：“刚才好像听到有东西掉下水，是什？”
金灵芝摇摇头。
她发丝拂动，带着丝丝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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