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咬紧牙，道：“然后怎
样？”
黑衣老妪道：“然后你就可以不顾
切，不择手段……”
她声音忽又热得像地狱中
火焰，接道：“你可以用尽切手段，无论多卑鄙手段都无妨，只要你能到得
他们圣坛，看到他们神，他们就绝不能再伤害你。”
楚留香道：“可是……”
黑衣老妪忽又打断他话，
黑衣老妪道：“别神不能，他们神却能。”
楚留香道：“为什？”
黑衣老妪道：“因为他们神，和别神不同。”
楚留香道：“有什不同？”
黑衣老妪道：“他们神既不是偶像，也不是仙灵，他们神是生神，你不但可以看得见他形象，也可以听得到他声音。”
楚留香道：“圣坛？”
黑衣老妪道：“圣坛就在你知道那山洞里。”
楚留香道：“那是个什样地方？”
黑衣老妪道：“没有人知道，除他们自己外，从没有别人去过。”
她声音更缥缈，更遥远，慢慢地接着道：“他们信奉，是种很神秘宗教，他们神，就在他们圣坛里，那不但是他们圣地，也是他们禁地，绝不许外人踏入步。”
楚留香道：“去。”
黑衣老妪道：“好，那你就去吧，去找那些姓麻人。”
楚留香忍不住道：“但
要找并不是他们，要找是张洁洁。”
黑衣老妪道：“明白。”
楚留香道：“可是直到现在，你还没有告诉，张洁洁跟他们有什关系？”
楚留香道：“能找得到他？”
黑衣老妪道：“那就得看你，是不是能到他们圣坛里去。”
楚留香道：“要怎样才能到他们圣坛里去？”
黑衣老妪道：“要用你智慧，用你勇气，但最重要，还是要有不惜牺牲切决心，你去之前，就得准备将你在红尘中所拥有切全都放弃，然后……”
她声音冷得就像天涯外冰雪，冷得令人血液都凝结。
楚留香道：“但现在你却要去？”
黑衣老妪道：“你非去不可，因为只有他们神，才能告诉你张洁洁消息。”
楚留香道：“他们神？”
黑衣老妪道：“你不信他们神？”
楚留香道：“愿意相信，但只不过是个凡人，神怎能和这凡人互通消息？”
黑衣老妪道：“没有。”
楚留香道：“你也没有告诉她在哪里。”
黑衣老妪道：“也没有。”
楚留香苦笑道：“你告诉究竟是什呢？”
黑衣老妪人影在水中波动，缓缓道：“什也没有告诉你，只不过要你到他们那里去，找到他们圣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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