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道理也说不过“高兴”两个字。
卜阿鹃已经够不讲理,想不到偏偏遇见个更不讲理。
楚留香几乎忍不住要笑出来。
卜阿鹃手已松开,突然从他怀里弹出去,凌空翻个身,箭般扑向张洁洁,十指尖尖,在月下闪着光。
她好像恨不得下子就将张洁洁脸抓得稀烂。
这女孩子实在太神秘,楚留香永远也猜不到她什时候会在自己面前出现,也猜不到她什时候会不见。
卜阿鹃已叫出来:“你是谁?”
张洁洁笑道:“也不是谁,只不过是个刚巧路过这里人。”
卜阿鹃瞪着眼道:“你想干什?”
张洁洁道:“什都不想干,他非礼你也好,你被他非礼也好,都和点关系都没有。”
楚留香发觉自己心也在跳,跳得很厉害。
卜阿鹃媚眼如丝,柔声道:“你还等什?难道你只会动嘴?”
楚留香干咳两声,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卜阿鹃媚笑道:“但你并不是个君子。”
楚留香叹口气,道:“确不是。”
,贴近他耳畔,悄悄道:“你若想非礼,现在正是好时候,等到天亮,就没有情调。”
半夜三更,四野无人,月光又那温柔,假如有个像卜阿鹃这样如花似玉美人,被你抱在怀里,咬着你耳边悄悄对你说这些话……
你怎办?
楚留香真不知怎办。
看他脸上表情,就好像怀里抱着并不是个大美人,而是个烫手热山芋。
无论会武功女孩子也好,不会武功女孩子也好,打起架来,就好像总喜欢去抓别人脸。
女人有时确和猫样,天生就喜欢抓人,天生就喜欢用指甲做武器。
楚留
卜阿鹃道:“那你就快走。”
张洁洁道:“也不想走。”
她吃吃地笑着,又道:“你们做你们,难道在这里看看都不行?”
卜阿鹃道:“你凭什要看?”
张洁洁道:“高兴。”
他确已准备放弃做君子权利,谁知就在这时,路旁暗林中,突然响起阵银铃般笑声。
个穿着黄衣裳女孩子,倚在树上,吃吃地笑个不停。
她笑得不但好听,而且好看。
她双小小眼睛笑时候是眯着,就好像双弯弯新月。
楚留香几乎忍不住叫起来:“张洁洁。”
卜阿鹃双手将他搂得更紧,闭着眼睛,在他耳朵轻轻地喘着气。
她在等。
看来楚留香若想将这热山芋脱手,还真不容易。
只不过这热山芋确很香,香得迷人。
香得就算你刚吃过顿山珍海味,肚子还胀得要命,也忍不住想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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