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洁洁顺着他手指
方向看过去，就看到
那头拉车骡子。骡子正低着头在路旁啃草。
张洁洁“扑哧”
声笑，道：“原来它也是你朋友。”
楚留香道：“骡子至少有样好处，骡子不会说谎话。”
张洁洁笑道：“但它也跟你样，不会说人话。”
楚留香道：“它用不着说话。”
楚留香叹道：“你难道定要
骂你，才认为说是真话？”
张洁洁瞪他眼，道：“就算他们能守口如瓶，你也应该有法子让他们开口。”
楚留香苦笑道：“这夫妻两人加起来至少有百三四十岁，难道还将他们吊起来拷问吗？”
张洁洁嫣然道：“你虽然并不是什
好东西，倒还不是这样人！”
她忽又叹口气，道：“现在他们既然已走，看来只好再陪你回去找那朋友。”
张洁洁道：“为什？”
楚留香道：“因为他们以后想必已绝不会再来找麻烦。”
张洁洁道：“重要是什呢？”
楚留香道：“重要是，谁叫他们来？那人在什地方？”
张洁洁道：“你刚才为什不问他们？为什随随便便就放他们走？”
：“他确是个老狐狸，而且武功也不弱。”
楚留香道：“但还比不上那老太婆，所以也就难怪他要怕老婆。”
张洁洁道：“你是不是也觉得那老太婆点穴手法很高明？”
楚留香道：“若单以点穴手法而论，她已可以排在五名之内。”
张洁洁道：“这样说来，她就应该是个很有名武林高手？”
他忽又问道：“若忽然走，把你个人
楚留香道：“那倒用不着。”
张洁洁瞪大眼睛，道：“用不着？难道你已有法子找出那个人？”
楚留香笑笑，道：“虽然找不出，但有人可以找得出。”
张洁洁眼睛瞪得更大，道：“谁？”
楚留香手往前面指，道：“它。”
楚留香道：“若问他们，他们随随便便就会告诉吗？”
张洁洁道：“不会。”
她想想，又补充着道：“他们若是很容易就会泄露秘密人，那人也就不会派他们来对付你。”
楚留香笑道：“你倒真有点和别女人不同，你头脑很清楚。”
张洁洁板着脸道：“你是不是又想来拍马屁？可不像别人那容易上当。”
楚留香道：“想必是。”
张洁洁道：“别人都说楚香帅见识最广，想必早已看出她来历？”
楚留香道：“没有。”
张洁洁道：“连点都看不出来……你再仔细想想看？”
楚留香道：“不必想，这夫妻两人无论是谁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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