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譬如说,人也有很多种,有些人甚至可以把人分成七八十种。”苦行僧说:“可是你如果把它真正严格分类,人只有两种。”
他再强调:“种类虽然只有两种,分类方法却有很多。”
譬如说,你可以把人分为好人与坏人两种,也可以把人分成死人与活人,男人与女人,聪明人和笨人。
不管你用哪种方法分类,都可以把所有人都包括在其中。
“苏苏特质是‘骗’,袖袖特质是什呢?”郎格丝问:“在这次行动中,她有什价值?”
苦行僧先回答她第个问题:“袖袖特质是‘死’,就像她父亲样,随时都准备死,随时都可以死。”
“是不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怕死?”
“是。”苦行僧说。
可是立刻他又重作解释:“不怕死也不是完全定绝对。”
常常受人气被人欺负人。”苦行僧说:“苏苏当然也是这样子。”
——是,苏苏看起来不但又乖又温柔,而且老实听话,你叫她干什,她就干什,只不过她心里在想什,谁也不知道,而且不管她心里在想什,她都做得出。
“有这种特质人并不多。”苦行僧说:“这种人要杀人时候,总不会迟疑片刻,杀人之后,立刻就可以为那个人心酸落泪。”
苦行僧悠然道:“就因为看出这种特质,所以柳先生才会死。”
他说这句话态度,甚至已经露出种他从未露出过得意之色。
“有种人平时是怕死,可是真正到生死关头,面临抉择时,却往往能舍生而取义,甚至会为别人而牺牲自己。”苦行僧说:“这当然是‘不怕死’中种。”
“是。”
“还有种人,根本就不怕,根本就没有把生死看在眼里,因为他本来就把生命看得很轻贱,人世间事,全都不值他顾!”
“李蓝衫就是这种人?”
“不懂你这句话意思。”
“不怕死意思,也有很多种不同解释。”苦行僧说:“只不过只要说出两种就已足够。”
如果郎格丝问他:“哪两种?”
这种问题是根本不需要问,就算她对这件事很好奇,也不必问。
因为她不问,对方也会自己回答:“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事都只能分为两种,只不过分类方法有所不同而已。”
郎格丝明这点。
要致柳明秋于死地,绝不是件容易事,要看出苏苏这种特质,更不容易。
“袖袖情况,差不多也是这样子。”苦行僧说:“她当然也有种与众不同特质。”
“她这种特质,当然也有被你利用价值,所以你才会找到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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