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椅子两个人,身材极矮,肩极宽,看起来就像是方。
他们两条腿奔跑如风,上半身却纹丝不动,慕容端坐,就好像坐在他那个铺满波斯地毯小厅里。
“哦?”
“他至少知道坐在椅子上被人抬来是有好处。”
“什好处?”
“坐在椅子上不但舒服,而且可能保留体力。”
朱儒淡淡地接着说:“们在这里等他,本来是们以逸待劳,先占点便宜,”朱儒说:“可是现在们都在站着,他却坐着,反而变得是他在以逸待劳。”
“没有。”朱儒说:“至少看不出他像受伤样子。”
“他腿当然也没有断!”
“他腿好像还在。”朱儒说:“慕容世家好像也不会选个断腿人来掌门户。”
江南慕容向争强好胜,最要面子,每代继承人,都是文武双全,风采照人浊世佳公子。
“那这个慕容是怎回事呢?”铁大爷皱着眉问:“他既没有受伤,也不是残废,他为什不自己走路来?为什不去弄匹马来骑骑?”
是只能看见他这个人,却看不见他动作和神态。”
“为什?”
“因为他根本没有动过,连小指头都没有动过。”朱儒说:“而且脸上连点表情都没有。”
朱儒不等老板再问,就解释:“他脸,就像是用大理石雕出来。”朱儒说:“他没有动,只因为他直都坐在张很舒服椅子上。动也没有动。”
椅子虽然有四条腿,可是椅子不会走。
大老板大笑。
“好,说得好,”他问朱儒:“那现在你为什还不叫人去弄张椅子坐下来?”
02
这张椅子椅面是用种比深蓝更蓝藏青色丝绒铺成,光滑柔软如天鹅。
穿身同色丝袍慕容懒洋洋地坐在椅上,使得他苍白脸色和那双苍白手看来更明显而突出。
朱儒不开口。
这也不是个聪明问题,而且根本不该问他,这个问题本来应该去问慕容自己。
愚蠢问题根本不必回答,可是这次丝路先生居然说:“这个问题实在问得好极。”他说:“个人如果做出件他本来不该做事,如果不是因为他太笨,就是因为他太聪明。而且其中定有问题。”
“这个慕容看来好像并不是个笨蛋。”
“他绝对不是,”丝先生说:“他也许远比你想象中还聪明。”
那慕容怎来?
这是个愚蠢问题,根本不必回答,真正问题在另外点。
铁大爷已经想到这点,丝路先生已经在问朱儒:“你是不是说,他是坐在张椅子上被人抬来?”
“是。”
“他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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