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睡不着?”
“有心事。”
“你也有心事?”楚留香好像觉得很奇怪:“你怎会有心事?”
“因为听到些本来不应该听到话。”樱子说:“你本来也不会让听到这些话,只可惜那天晚上你坐在屋顶上喝酒时候,喝得太痛快,竟忘附近有个学过十七年忍术女人,也跟你样,是个偷听别人说话专家。”
楚留香苦笑:“那天们说话你全都听见?”
只猫嗅到鱼腥时候还不会醒,那这只猫就不是懒猫,是死猫。
这里又没有鱼,哪里来鱼腥味?
樱子只有先把自己变成条鱼,条像楚留香这种懒猫最喜欢鱼。
楚留香果然很快就已经开始受不。
他眼睛虽然还是闭着,可是他手已经捉住她手。
快点走。”楚留香带着笑说:“因为可以保证,明天晚上你恐怕也样没有希望。”
还不到三更,楚留香就已经睡着,不是睡在小情床上,是睡在辆马车上。
他喜欢在车上睡觉,觉醒来,已经到另个地方,说不定是个他从未到过陌生地方,这种感觉也是很有趣。
坐车和睡觉本来都是很浪费时间事,而且很无聊,经过他这样混合之后,就变得有趣。
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是这样子,生命中本来就有很多不如意、不好玩事会发生,谁都无法避免,可是个真正懂得享受生命人,总会想法子去改变它。
“就因为听见,所以才奇怪。”樱子说:“你自己明明已决心要去找史天王,石田斋要你去时候,你为什反而要拒绝他?那是百五十
“不可以这样子,会打你屁股。”
樱子吃吃地笑:“就知道你没有真睡着,可是你如果再不睁开眼睛来,说不定就要把你吃下去。”
猫吃鱼,鱼有时也会吃猫,不但会吃猫,还会吃人。
楚留香叹口气,总算睁开眼睛,而且已经开始在摸鼻子:“你能不能告诉,为什定要把吵醒?为什不能让睡觉?”
“睡不着,你也不能睡。”
车轻马健,走得很快,楚留香却还是睡得很熟。
忽然间,车窗被轻轻推开,个人如蛇般从车顶上滑进来。腰肢纤细柔软而灵活,双修长结实腿充满弹力,轻轻巧巧地在楚留香对面坐下,用双黑白分明大眼睛看着他,已经看很久。
楚留香却好像完全不知道。
他睡得就像是只懒猫,要把只睡着懒猫叫醒实在很不容易,可是们这位阴魂不散樱子姑娘总是有她法子。
她决心要先让这只懒猫嗅到点鱼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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