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能再多算点?”
“大概不能。”
樱子声音更温柔:“如果马上就可以拿出银子来,是不是还可以再多出点呢?”
“当然可以。”薛穿心笑得实在愉快极:“不管你出多少,都绝不会反对。”
“出三十万两好不好?”
“你呢?”薛穿心问他:“你是不是想赌赌?”
“碰巧不但是个酒鬼,也是个赌鬼。”
“现在已经有人出十万,你出多少?”
“当然要多出点。”胡铁花连眼睛都没有眨眨:“出二十万。”
“二十万?”薛穿心打量着他:“你身上有二十万两银子?”
,只问薛穿心:“薛公子,可不可以说老实话?这位老太太听会不会生气?”
“她不会生气。”薛穿心忍住笑:“老太太怎会生小孩子气?”
“那就请薛公子告诉她,肯出十万两买这口箱子,有三点原因。”
“哪三点?”
“第,因为有钱;第二,因为高兴;第三,因为她管不着。”
“好,好极!”薛穿心大笑:“简直好得不得。”
银子是要立刻拿出来,没有银子,银票也可以,当然要十足兑现,到处都有信用银票。
花姑妈看看胡铁花,胡铁花看看花姑妈,两个人都拿不出来。
就算他们心里已经另有打算,也只有看着薛穿心把这口箱子卖给别人
“没有,连两银子都没有,只有这两坛酒。”胡铁花居然面不改色:“可是在这种时候,坛酒价值十万两已经算便宜,如果到那个鸡不飞狗不跳连兔子都不撒尿大沙漠里,你就算花百万两,也休想买到这坛酒。”
“有理。”
花姑妈居然还没有被气死,反而笑得更甜:“如果有人不答应,就替你出这二十万两。”
樱子眼珠转转,居然也同意:“现在已经这晚,坛酒估价十万两也是应该。”她很温柔地说:“薛公子,们就把它算做二十万好不好?”
“好。”薛穿心微笑:“你说好就好。”
薛穿心大笑。
外面也有个人在大笑,笑声音比他还大。胡铁花已经提着两坛酒回来,而且好像已经在外面偷听很久。
他是个酒鬼,却不是那种除喝酒之外,什都不管酒鬼。
如果他是那种酒鬼,现在他早已变成鬼。
“现在总算明白,这口箱子里很可能真有个楚留香,也可能什都没有,所以要买这口箱子人,就得赌赌自己运气。”胡铁花笑道:“谁赌注大,谁出价钱高,这口箱子就是谁。只不过,花十多万两银子后买回来如果是口空箱子,那就冤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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