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如此,如果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最后坛酒,能找到这坛酒人定就是他。
花姑妈又吃吃地笑:“要是你真能找到酒回来,就承认你是天下最孝顺乖儿子。”
乖儿子不能做,酒却是定要喝。
所以胡铁花走,走得比后面有人拿着把刀要砍他时候还快。
他人影消失在黑暗中时,花姑妈脸上笑容也已消失,瞪着薛穿心问:“这口箱子里装究竟是什?”
“你们两个人都不好玩。”花姑妈也板起脸:“如果你们还不赶快陪喝酒,就把你们两个全都用扫把赶走。”
被人用扫把赶走也是很不好玩,所以大家开始喝酒。
只可惜酒已不多,夜却已深。
花姑妈摇摇酒坛,叹口气:“看样子们每个人最多只能再喝三杯。”她叹着气道:“喝完这三杯,们就各奔前程,找地方睡觉去吧,难得清醒天也满不错。”
“错错,简直大错特错。”胡铁花拍着桌子:“喝到这种时候就不喝,那简直比杀头还要命。”
然是楚留香。”
“那说这个人就是楚留香。”
胡铁花怔住:“你是不是说,箱子里这个人就是楚留香?是不是说楚留香已经被你装在这口箱子里?”
薛穿心叹口气:“本来想杀他,又觉得有点不忍,要是放他,又觉得有点不甘心,所以只有把他装在箱子里带回去,如果有人想用他来下酒也没关系,无论清炖还是红烧都赞成。”
胡铁花瞪着他,用双比牛铃还大眼睛瞪着他,忽然大笑:“有趣有趣,你这个人真他妈有趣极。”他大笑道:“实在想不到世上居然还有人吹牛本事比还大。”
薛穿心根本不理她,就好像根本没听见她说这句话,反而问她个现在根本已经不应该再问问
“也知道这种滋味很不好受,可是现在这种时候还有什地方能找得到酒?”
“当然有地方。”
“还有什地方?谁能找得到?”
“。”
遇到这类事,胡铁花向是当仁不让。
薛穿心也笑:“吹牛能吹得让人相信确不是件容易事。”
“只可惜你这次牛皮吹得实在太大点。”胡铁花说:“楚留香会被你装在口箱子里?哈哈,这种事有谁会相信?”
薛穿心又叹口气:“也知道这种事绝对没有人会相信。”
胡铁花忽然板起脸:“可是你既然知道楚留香是好朋友,怎能这样子开他玩笑?”他沉着脸说:“你在面前开这种玩笑,实在点都不好玩。”
“你说得对。”薛穿心承认:“这种玩笑确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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