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道：“他不是。”
02
最可怕
也是死人。无论这个人活着时多
温柔美丽，只要
死，就变得可怕
。
所以
他叹口气，又道：“那些机关是不认得人，不管你姓霍也好，都完全没有点分别。”
陆小凤终于也叹口气，道：“
眉毛有四条，少两条也没关系，脑袋却只有个，连半个也少不得。”
他苦笑着，又道：“连几坛酒都要用百零八种机关来防备人去偷，这就难怪他会发财。”
霍天青道：“也许他并不是为要防备别人去偷他酒。”
陆小凤目光闪动，道：“难道你认为他那小楼上还另有秘密？”
陆小凤道：“偷来酒。”
霍天青又笑，道：“你想要陪你到那里偷酒去？”
陆小凤笑道：“点也不错！”
霍天青道：“这世上只有种人是连滴酒都不能喝，你知不知道是哪种人？”
陆小凤道：“不知道。”
少，不知道你说是哪个？”
霍天青道：“他叫霍休。”
陆小凤失声道：“霍休？他怎会是你邻居？”
霍天青道：“他虽然并不常住在这里，却盖栋小楼在这后面山上，每年都要到这里来住两个月。”
陆小凤眼睛忽然亮，道：“你知道不知道他到这里来干什？”
霍天青笑笑，淡淡道：“每个人都多多少少有点秘密……”
陆小凤道：“只不过真正能保守秘密，却也只有种人。”
霍天青道：“哪种人？”
陆小凤道：“死人。”
霍天青目光也在闪动着，道：“霍休并不是死人。”
霍天青道：“是没有脑袋人，所以你若还想留着脑袋喝酒，最好趁早打消这主意。”
陆小凤笑道：“偷酒就跟偷书样，是雅贼，就算被人抓住，也绝不会有砍脑袋罪名。”
霍天青道：“那也得看是被什人抓住！”
陆小凤笑道：“你跟霍休算起来五百年前还是家人，你怕什？”
霍天青道：“可是他自己却亲口告诉过，他那小楼上，有百零八种机关埋伏，若不是他请去客人，无论谁闯进去，要活着出来都很难。”
霍天青道：“除喝酒外，他好像什事都没有做。”
陆小凤没有再问下去，却仿佛在沉思着，他喝酒时候，本来向不太肯动脑筋，这次却是例外。
霍天青并没有注意到他表情，又道：“所以只要是你能说得出好酒，他那里几乎全都有，虽然并不太喜欢喝酒，但连到那小楼后，都有点不想再出来。”
陆小凤忽然道：“你知不知道什酒喝起来味道特别好？”
霍天青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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