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正对着他微笑，道：“
是陆小凤，不是陆小猪。”
公孙大娘道：“现在你
心愿总算已达到
！”
金九龄道：“还差最后
步。”
公孙大娘道：“还没有死。”
金九龄叹道：“本来还想让你多活两天，你确是个少见美人，只可惜现在已发觉，还是早点杀你好！”
公孙大娘瞪着他，忽然大笑。
公孙大娘又不禁叹口气，道：“看来你考虑得确很周到！”
金九龄道：“多谢。”
公孙大娘道：“但你却永远休想能从手里拿到个字口供！”
金九龄淡淡道：“这点也早就考虑到，这口供，并不是非要你自己写不可！”
公孙大娘脸色变。
你算得确很准，以前确连点证据都没有，就算说出你是绣花大盗，也绝不会有人相信！”
金九龄道：“现在你说出来，还是样不会有人相信！”
公孙大娘冷冷道：“莫忘记现在你已自己承认！”
金九龄大笑，道：“不错，现在确已承认，但就算已承认又怎
样？”
公孙大娘冷笑道：“你以为你说话，除之外，就不会有人听见？”
金九龄道：“你觉得死是件很好笑事？”
公孙大娘笑道：“死并不可笑，可笑是你！”
金九龄道：“哦？”
公孙大娘道：“你若是回头去看看，就会知道你自己是不是很可笑！”
金九龄忍不住回过头，全身忽然冰冷。他回过头，就看见陆小凤。
金九龄道：“像这种口供，随时都可以叫人写几千张，随便叫谁写都行，你字迹，反正从来也没有人看见过。”
公孙大娘道：“所以现在你就可以杀，因为想拒捕脱逃，所以你只有杀！”
金九龄笑道：“这次你总算说对！”
公孙大娘咬着牙，道：“死之后，这件事就死无对证，你就可以永远逍遥法外！”
金九龄道：“从十九岁时候开始，就觉得那些被人抓住强盗都是笨猪，久已想做件天衣无缝罪案出来。”
金九龄道：“说过，没有把握事，是绝不做！”
公孙大娘道：“你看准绝不会有人找到这里来，看准已不能动，所以才肯承认？”
金九龄道：“并不想让你死还得做糊涂鬼！”
公孙大娘道：“你不怕陆小凤突然闯进来？”
金九龄道：“他虽然是条猪，跑得却很快。”他微笑着，从怀里取出个上面烙着火印竹筒，“这是刚才接到，从南海来飞鸽传书，陆小凤已过南海，现在已直奔秣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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