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叶孤城恨只是——既然生叶孤城,为什还要生西门吹雪。
也许,西门吹雪所恨也是样。
恨与爱之间距离,为什总是那令人难以衡量?
现在,已经到决战时候。
真正到决战时候,天上地下,已经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够阻止这场决战。
这时候,月已淡,淡如星光。
星光淡如梦,情人梦。
情人,永远是最可爱,有时候,仇人虽然比情人还可爱,这种事毕竟很少。
仇恨并不是种绝对感情,仇恨意识中,有时还包括解与尊敬。
只可惜可爱仇人不多,值得尊敬仇人更少!
陆小凤看着他,终于点点头,道:“只要还能笑,个人确应该多笑笑。”
只不过笑也有很多种,有笑欢愉,有笑勉强,有笑谄媚,有笑酸苦。
叶孤城笑是哪种?
不管他笑是属于哪种,只要他还能在此时此地笑得出来,他就是个非平常人所能及英雄。
他忽然拍拍陆小凤肩道:“去。”
调来太和殿防守,你们才可以从容在内宫进行你们阴谋。”
叶孤城仰面向天,默然无语。
陆小凤道:“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虽然算准西门吹雪绝不会向个负伤人出手,却忘还有个心想报兄仇唐天纵。”
叶孤城道:“唐天纵?”
陆小凤道:“若不是唐天纵出手暗算你替身,可能还不会怀疑到你。”
这刻,也许很短暂,可是有很多人为等待这刻,已经付出他们所有切!
想起那些人,陆小凤忽然觉得有种说不出心酸。
这战是不是值得?
那些人等待是不是值得?
没有人
怨,就不同。
仇恨是先天,怨恨却是后天,仇恨是被动,怨恨却是主动。
你能不能说西门吹雪恨叶孤城?
你能不能说叶孤城恨西门吹雪?
他们之间没有怨恨,他们之间只有仇恨。他们仇恨,只不过是种与生俱来,不能不有,既奇妙又愚笨,既愚笨又奇妙仇恨!
陆小凤道:“你没有别话说?”
叶孤城想想道:“还有句。”
陆小凤道:“你说。”
叶孤城扭转头道:“不管怎样,你总是朋友……”
陆小凤看着他大步走出去,走向西门吹雪,忽然觉得秋风已寒如残冬……
叶孤城道:“哦?”
陆小凤道:“发现你秘密,立刻想到南王府,又想到王总管,直到那时,才明白你们阴谋,是件多可怕阴谋。”
叶孤城忽然笑。
陆小凤道:“你在笑?”
叶孤城道:“不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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