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北道：“公孙大娘是什
人？”
陆小凤道：“公孙大娘是欧阳情
大姐，也是
朋友。”
李燕北怔住。
十三姨却不禁冷笑，道：“她总算有个好姐姐，你也总算有个好朋友。”
陆小凤沉思着，缓缓道：“公孙大娘本来就是她好姐姐，好朋友。”
十三姨又道：“她左手虽然被毒蛇咬
口，人虽然已倒下去，可是她右手里，却还是紧紧拿着那碟酥油泡螺，死也不放，因为那是她替你做，因为……”她没有再说下去，她说已够多。就只这样件事，已足够表现出欧阳情对他情感。
陆小凤看看欧阳情脸，心里忽然涌起种谁也无法解释感情，他绝不能再让欧阳情死，绝不能！薛冰死，已带给他终生都无法弥补遗憾。
李燕北已等很久，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已找到那吹竹弄蛇人？”
陆小凤点点头。
李燕北道：“是谁？”
她左臂穴道，阻止毒性蔓延。
李燕北又道：“所以真正救回她这条命并不是，是你！”
十三姨道：“只不过还是直不明白，你怎知道她会被人暗算？”
陆小凤道：“其实也不能确定。”
十三姨道：“但你却救她命。”
十三姨道：“直到现在，你还是这样想？”
陆小凤承认：“因为相信真正凶手，绝不是公孙大娘！”
十三姨道：“不是她是谁？”
陆小凤握紧双拳，道：“是个比霍休还狡猾老辣、比金九龄还阴沉恶毒人，他武功，也许比所见过所有人都高。”
霍休和金九龄都曾经被他当作最可怕对手，都几乎已将他置之于死地。他经历无数凶险，花费无
陆小凤道：“是个孩子。”
李燕北也吃惊，但立刻就问：“暗中是不是还另有主使人？”他确不愧是老江湖，对件事看法，他总是能看得比别人深，也比别人准。
陆小凤道：“据那孩子说，叫他做这件事，是个驼背老人！”
李燕北道：“你也找到那驼背老头子？”
陆小凤道：“这世上也许根本就没有那样个驼背老人，找着个是公孙大娘改扮！”
陆小凤苦笑，道：“有很多事都是糊里糊涂就做出来，你们若要问是怎做出来，连自己也不知道。”
十三姨道：“你虽然不知道，却做出来，有很多人就算知道，也做不出。”
李燕北道：“所以陆小凤永远都不愧是陆小凤，世上也只有这样个陆小凤。”
十三姨轻轻叹口气，道：“这也难怪她为什会对你情深往。”
欧阳情真对他情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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