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胡子道：“你说
是赵君武？”
陆小凤点点头，道：“他见到蓝胡子，也是个满脸胡子大汉，别人见到想必也
样。”
蓝胡子冷冷道：“可是你见到蓝胡子，却没有胡子。”
陆小凤微笑，道
但是现在他却忽然问出句不该问话：“既然你也承认他用蓝胡子身份作掩护，是个很聪明法子，你又是怎
发现？”
蓝胡子脸色骤然变
，方玉飞问出这句话，就无异已承认他也知道蓝胡子和飞天玉虎本是同个人。
陆小凤却笑，淡淡道：“无论多周密计划，都难免会有些破绽。”
方玉飞道：“哦？”
陆小凤道：“他本不该要你和方玉香去对付丁香姨，丁香姨若不是他妻子，他绝不会叫你去下那种毒手，更不会去管别人这种闲事。”
陆小凤盯着他，字字道：“飞天玉虎是谁呢？是不是你？”
蓝胡子大笑，就好像从来也没有听过这好笑事，笑得连酒都呛出来。
陆小凤却不再笑，缓缓道：“飞天玉虎是个极有野心人，和西方魔教势不两立，可是这次他并没有参加来争夺罗刹牌，因为他早已知道别人争夺罗刹牌是假。”
蓝胡子还在笑，手里酒杯却突然“咯”响，被捏得粉碎。
陆小凤道：“丁香姨并不知道飞天玉虎就是蓝胡子，因为她看见蓝胡子是个满脸胡子大汉，她从来没有怀疑到这点，因为她跟大多数人样，认为蓝胡子当然是有胡子，否则为什叫作蓝胡子？”
方玉飞目中仿佛露出痛苦之色，慢慢地垂下头，不说话。
蓝胡子忽然冷笑：“你怎知道是
要他去？你怎知道飞天玉虎不是他？”
陆小凤回答简单而明白：“因为是他老朋友！”
蓝胡子也闭上嘴。
陆小凤忽又笑笑，道：“还有个朋友，你也认得，好像还曾经输给他几百两银子。”
他冷冷地接着道：“知道你这秘密，也许只有方玉香个人，就连她都可能是过很久以后才发现，所以最近找到这里来。”
方玉香脸上点表情也没有，慢慢地站起来，从后面柜子里取出个金杯，用块洁白丝巾擦干净，才为蓝胡子斟杯酒。
蓝胡子轻轻握握她手，目光竟忽然变得温柔起来。
陆小凤道：“你用蓝胡子身份作掩护，本来很难被人发现，她找来之后，你本可杀她灭口，但你却不忍心下手，因为她实在很迷人，你怕她争风吃醋，泄露你秘密，只好把另外四个女人都赶走。”
方玉飞直站在旁边，静静地听着，连寒梅和枯竹都没有开口，他当然更没有插嘴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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