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乌拉”并不是“松河黑乌拉”。
松河黑乌拉就是松花江,是条大江,黑乌拉虽然并不是个大城,可是在这种极荒寒地方,也不能算太小。
个时辰后,这辆大车已到黑乌拉,穿过两条大街,转入条小巷,停在家小屋门口。
赶车大
陈静静想想,慢慢地下毛驴,车也已停下——既然连油锅都下去过,上车又何妨?
赶车大汉看着她上他马车,忽然挥起长鞭,鞭子抽在毛驴后股上。
毛驴负痛,箭般蹿出去,落荒而走。
赶车大汉嘴角露出微笑,悠然哼起曲小调。
松河黑乌拉姑娘美又娇呀,
她人已在天涯,她心更远在天外。
“寂寞人生,漫长旅程,望不断天涯路,何处是归途?……”
她走得很慢,既然连归途在何处都不知道,又何必急着赶路?
忽然间,岔路上有辆大车驶过来,赶车大汉头戴皮帽,手挥长鞭赶过她身旁时居然对她笑笑。
她也笑笑。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那笑又何妨?
孤松老人道:“被谁偷走?”
陆小凤道:“被个刚才压在身上打滚人。”
孤松老人道:“就是你带来那个女人?”
陆小凤道:“当然是女人,若是男人压在身上打滚,早已晕过去!”
孤松老人怒道:“你明知她偷走你罗刹牌,还让她走?”
道:“说话你不懂?”
陆小凤道:“懂!”
孤松老人道:“罗刹牌呢?”
陆小凤道:“不见!”
孤松老人耸然变色,厉声道:“你说什?”
带着百万家财来让挑呀,
把搂住她腰呀,
不是为家财,是为她娇呀!
歌声悠扬,就连马蹄踏在冰雪上,都仿佛带着种欢乐节奏。
然后马车就去远。
赶车大汉忽然问道:“姑娘你冷不冷?”
陈静静道:“冷!”
赶车大汉道:“坐在车子里,就不冷!”
陈静静道:“知道!”
赶车大汉道:“那你为什还不上车?”
陆小凤道:“定要让她走。”
孤松老人道:“为什?”
陆小凤道:“因为她偷走那块罗刹牌是假!”
03
寒冷风,灰黯穹苍,积雪道路,个孤独女人,骑着匹瘦弱小毛驴,远处隐约有凄凉羌笛声传来,大地却阴冥无语。
陆小凤还在笑:“你说话懂,说话你不懂?”
孤松老人道:“难道罗刹牌不在你身上?”
陆小凤道:“本来是在!”
孤松老人道:“现在呢?”
陆小凤道:“现在已经被人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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