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揉揉眼睛，道：“等
干什
？”
楚楚道：“等着向你辞行！”
陆小凤道：“辞行？你现在就要走？”
楚楚淡淡道：“你既然已找到罗刹牌，就算还清
你
债，你想去喝酒，却不想吃醋，还不走干什？”
她不等陆小凤开口，又问道：“只不过有点奇怪，你跟她怎会忽然变得那熟？而且看来还
定有手！”
陈静静勉强笑笑，道：“不管怎样，总算是这里主人，今天中午，替你们饯行，你们定要赏光！”
楚楚抢先道：“他定会去，定不会去。”
陈静静道：“为什？”
楚楚道：“因为你酒菜里面定还有很多醋，醋若吃得太多，就会胃疼！”
她也叹口气，用眼角瞟着陆小凤：“不但胃疼，心也会痛，所以还是不去好！”
猜错，因为她做事向很谨慎，无论做什事都定会准备好退路，假如她敢把罗刹牌藏在冰河里，就定有法子拿出来！”
这种极烈性溶剂和极强力火药，既然可以开山，当然也可以开河。
陆小凤又道：“她既然准备这种开河利器，就当然定已经把罗刹牌藏在冰河里，这道理简直就像是‘加等于二’那简单！”其实这道理并不简单，他结论是经过反复推证后才得到。
楚楚忽然叹口气，道：“本来还想骂你几句，可是心里实在有点佩服你！”
陆小凤笑道：“其实心里也很佩服自己。”
陆小凤笑，道：“这原因很简单，只因为是个正常男人，她是个正常女人！”
楚楚道：“呢？难道不是女人？难道不正常？
02
回到天长酒楼，陆小凤倒头就睡，睡就睡得很熟。
但是他已在心里告诉自己：“最多只能睡两个时辰。”还不到两个时辰，他果然醒。
他身体里就好像装个可以定时响动铃铛，要它在什时候响，它就会什时候响——其实每个人潜意识中都有这样个铃铛，只不过他特别灵敏准确。
他张开眼睛时候，楚楚正在门口看着他：“已经等你很久！”
楚楚眼珠子转转，道：“不过你本事还不算太大，假如你能把害死李霞那个凶手找出来，才真不起。”
陆小凤笑笑道：“既不想别人说不起，也不是替别人找凶手，要找只是罗刹牌！”
陈静静凝视着他，忽然道：“现在你既然已经找到，是不是就已该走？”
这两句话她轻轻地说出来，却又带着说不出幽怨和伤感。
陆小凤又不禁叹息，缓缓道：“也许早就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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