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慢慢地坐下，然后道：“你们看起来都不怕死。”
花寡妇道：“既然已非死不可，害怕又有什
用？只不过……”
表哥道：“只不过你不想死得太糊涂而已。”
花寡妇承认，这句话
确说中
她心意。
表哥道：“所以你也想问问
，除师父巴山剑客外，知道这秘密还有谁？”
陆小凤却突然觉得毛骨悚然——这并不是因为表哥手又握住剑柄，而是因为地窖里忽然多
个人，个穿着灰袍、戴着竹笠人。
表哥手刚握着剑柄，这个人就到他身后。
陆小凤看见这个人，花寡妇也看见这个人，表哥自己却连点感觉都没有。
这个人就像是有形而无实鬼魂。
顶形式奇特竹笠，遮住他脸，陆小凤完全看不见他面目，却已猜出他是谁。
表哥道：“所以只好杀他们灭口。”
陆小凤道：“这次你认为就是来接应你人？”
表哥盯着他，字字道：“只希望这次没有错。”
陆小凤叹口气，道：“也希望你这次没有错。”
表哥还在盯着他，目光已变得冷如刀锋，忽然问道：“除家师巴山剑客外，还有两个人是谁？是谁要你来？你代号是什？”
表哥道：“他们要来，最重要使命，就是为要查明老刀把子这个人。”
陆小凤道：“连他们都不知道老刀把子来历和底细？”
表哥道：“没有人知道。”
陆小凤道：“你呢？”
表哥苦笑道：“来虽已有不少时候，却连他真面目都没有见过，所以急着要找出那个人。”
花寡妇道：“既然
花寡妇脸上没有表情，眼睛里却已忍不住露出喜色。
这个人正好向她招手。
表哥好像也觉得有点不对，霍然回身。后面没有人，连人影都没有。
这个人就像影子般贴在他身后，又向花寡妇摆摆手。
等到表哥回头去看时，她已沉下脸，冷冷道：“你是想先杀陆小凤？还是想先杀？”
陆小凤道：“不能说。”
表哥道：“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
陆小凤点点头，苦笑道：“实在抱歉得很，这次你好像又找错。”
03
地窖里有灯，现在是暮春，本来并不会令人觉得太冷。
陆小凤道：“那个人是什人？”
表哥道：“来接应人。”他又解释，“他们本来答应，尽快派人来接应，可是新来人行动都不能自由，也很难发现顾飞云就是表哥。”
陆小凤道：“你等得着急，就只好先去找他们？”
表哥道：“已找过十二个人。”
陆小凤道：“你全都找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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