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着道：“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你
家，你晚上要睡在这里，白天最好也老老实实地耽在这里，
随时都会来检查。”
陆小凤又笑
，笑得很奇怪。
叶灵瞪起眼，道：“你敢笑？”
陆小凤道：“不是笑你，是在笑自己。”他笑得不但有点奇怪，还有点悲哀，“活三十年，这还是第
次有个自己家，自己房子……”
他没有再
叶灵又问道：“你知不知道为什
要到这里来，告诉你这些话？”
陆小凤笑忽然又变得很愉快，道：“当然是因为你喜欢。”
叶灵也笑：“看来他还是没有错，你脸皮之厚，很可能连枪尖都刺不进去。”
她笑得比花还美，比糖还甜，轻轻地接着道：“可是你如果犯规矩，就把你脸上这张厚皮剥下来，做皮拖鞋。”
陆小凤又不禁苦笑，道：“你至少应该先让知道你有些什规矩。”
叶灵道：“失踪意思，就是你这个人忽然不见，世上绝没有人知道你去哪里。”
陆小凤道：“这里常常有人失踪？”
叶灵道：“常有。”
陆小凤叹口气，苦笑道：“本来还以为这里很安全，很有规矩。”
叶灵道：“这里本来就很有规矩，三个规矩。”
也是们老板、们老子。”
陆小凤道：“他究竟是个什样人？”
叶灵道：“能让大家心甘情愿地认他为老子人，你说应该是个什样人？”
陆小凤道：“不知道，从来也没有人愿意做儿子，也从来不想做人儿子。”
叶灵道：“你只不过想知道他姓名来历而已。”
叶灵道：“只有两个规矩，不要去惹大叶子、不要让女人进陆公馆门。”
陆小凤道：“大叶子是个人？”
叶灵道：“大叶子就是小叶子姐姐，陆公馆就是陆小凤公馆。”
陆小凤道：“陆公馆在哪里？”
叶灵道：“就在这里。”
陆小凤道：“哪三个？”
叶灵道：“不能打听别人过去，不能冒犯老刀把子，更不能违背他命令。”
陆小凤道：“他要干什，就得干什？”
叶灵点点头，道：“他要你去吃屎，你就去吃。”
陆小凤只有苦笑。
陆小凤不能否认：“确想，想得要命。”
叶灵冷冷道：“如果你真想，只怕就真会要你命。”她脸上表情忽然变得很严肃，“你若想在这里过得好些，就千万不要去打听别人底细，否则……”
陆小凤道：“否则怎样？”
叶灵道：“否则就算你武功再高百倍，还是随时都可能失踪。”
陆小凤道：“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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