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吐出口气,这少年总算还能分得出好坏善恶,还知道谁是他朋友,谁不是。
岳洋道:“他是大哥。”
陆小凤又傻,正想问问他,知不知道这位大哥昨天晚
喝得太多,睡得太少,陆小凤醒来时还觉得肚子发胀,头疼如裂。
还不到中午,前面厅里还没有什人,刚打扫过屋子看来就像是口刚洗过破锅,油烟煤灰虽已洗净,却更显得破旧丑陋。
他想法子找壶开水,泡壶茶,刚坐下来喝两口,就看见岳洋和另外个人从外面新鲜明亮阳光下走进来。
两个人正在谈着话,岳洋神情显得很愉快,话也说得很多。
令他愉快这个人,却赫然竟是昨天晚上想用鸡鸣五更返魂香对付他。那张又长又狭马脸,陆小凤还记得很清楚。
他回房去时,才发现牛肉汤居然已坐在床上等着他!
“你吃错什药?春药?”她瞪着陆小凤,“就算你吃春药,也该来找,为什去找男人?你是不是有什毛病?”
陆小凤也只有苦笑:“毛病还不止种。”
“你还有什病?”
“饿病!”
过去。
谁知这个人不但反应奇快,轻功也高得出奇,双臂振,又轻烟般掠过屋脊。
个下五门小贼,怎会有如此高轻功?
陆小凤没有仔细去想,现在他只担心岳洋是不是已被迷倒。
岳洋没有被迷倒。他落下地时,就发现窗子忽然开,岳洋正站在窗口,冷冷看着他。
陆小凤傻。真正有毛病人究竟是谁?事实上,他从来也没有见过任何人毛病比这少年更大。
看见他,岳洋脸立刻沉下,两个人又悄悄说几句话,岳洋居然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
陆小凤简直有点受宠若惊样子,忍不住问道:“那个人是你朋友?”
他问当然就是那长脸,现在正沿着海岸往西走,走得很快,仿佛生怕陆小凤追上去。
岳洋道:“他不是朋友。”
“这种病倒没关系。”她已经在笑,“刚好有种专治这种病药。”
“牛肉?”
“馒头夹牛肉,再用大壶吊在海水里冻得冰凉糯米酒送下去,你看怎样?”
陆小凤叹口气:“看天下再也找不出比这种更好药。”
03
有人在窗外对着自己吹迷香,这少年居然还能沉得住气,等人走才开窗户。
陆小凤实在不明白他究竟是怎样个人。
岳洋忽然冷笑道:“实在不明白你究竟是怎样个人,三更半夜,为什还不睡觉?”
陆小凤只有苦笑:“因为吃错药。”
这夜还没有过去,陆小凤麻烦也还没有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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