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是不是个老太婆，跟这些事是完全没有关系
。
这个小老太婆，也不知道是丑是靓是老是少。可是不管什
人看见她安安分分太太平平规规矩矩坐在个很安全角落里，就算这个人是个从来没有看见过
小老头回答又次让别人吓
跳，因为他居然说：“不可以。”
“不可以？”司空摘星看着这个人时候，眼珠子都好像已经快要掉下来，“为什不可以？”
“因为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人，怎能告诉你！”
“这个世界上是不是还有两个人能告诉你是个什样人呢？”
“大概还有个。”
“知道你不是西门吹雪，因为知道他已在塞外。”小老头说，“知道你是司空摘星，只因为知道除司空摘星之外，天下再也没有第二个能扮成西门吹雪样子，也没有人敢。”
司空摘星笑，他已经开始发觉这个神秘小老头是个愈看愈可爱人。
问题是，这个小老头究竟是谁呢？
这个问题不解决，司空摘星就算真是匹马，他屁股就算真被人拍三万八千下，他还是不会放过这个小老头。
所以他定要问：“现在你已经知道是谁，可不可以知道你是谁呢？”
人，怎可能会知道这些事情？
就算他动脑筋程度已经可以动得让他吃三万八千个馒头，他还是想不出。
这个小老头却想出他心里在想些什，而且还看出他是谁。
“司空先生，现在你是不是已经可以请这位漂亮姑娘吃点不白东西？”
司空摘星差点就跳起来。
“谁？”
“就是坐在那个角落上小老太婆。”
03
小老太婆都是个样子，就是那样个小老太婆样子。
也许她还不太老，也许她已经开始有点老，也许她是很好看，也许她根本就不好看。
这个神神秘秘小老头回答又让人吃惊，他居然很干脆地回答：“可以。”
“可以？”司空摘星好像连自己耳朵都不太相信，“真可以？”
“真。”
小老头回答还是那干脆：“说可以，就是可以。”
“那你现在可不可以告诉？”
“你说什？司空先生是什人？”
“司空摘星也许不是个人，”这个小老头不让司空摘星发脾气，就接着说，“司空摘星也许是好几十好几百好几千个人，因为这位偷王之王易容术之精妙绝天下，无人可及。”
这是句老话。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老话如果没有道理，怎老得起来？
何况这次这个小老头马屁居然连续不断，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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