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只有六个字,等到这六个字说完,已经有五样东西往陆小凤身上打过去。
——对筷子,个酒杯,个小酱油碟子,和个装汤大海碗。
碗是最先飞过去,因为碗里还有大半碗冬
他没有疯,快要被气疯是宫萍。
宫素素用种非常吃惊眼色看着他,从头到脚看半天,才叹着气说。
“现在总算知道这是怎回事。”
“哦?”
“陆小凤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你却做出来,所以你根本就不是陆小凤。”
“陆公子,直听说你是个最懂得怜香惜玉人,可是现在看你样子却实在不值得恭维。”她叹着气说,“你实在令人失望。”
陆小凤也叹口气:“老实说,连自己都对自己觉得有点失望。”
“依看来,个挑粪,对女孩子态度都要比你好点。”
“依看来,大概还不止好点,至少也要好七八九十点。”
“那你为什这样做呢?”宫素素问,“你是不是喝醉?”
这种事以前绝不是没有发生过。
只可惜这次她这刀居然划不出去,甚至想再移动半寸都不可能。
因为她刀忽然间又被两根手指夹住。
她直都在提防着陆小凤这两根手指,有上次教训,她自信这次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可是也不知道是为什缘故,这两根手指忽然间又凭空冒出来,夹住她刀,就好像忽然从空气中长出手样。
“不是陆小凤?是什玩意呢?”
“你也不是什玩意儿。”宫素素淡淡地说,“你只不过是个花痴而已。”
她说:“如果有个女人是花痴,男人也许会特别喜欢,男人是花痴就不样,女人看见男花痴,只有用种法子对付他。”
陆小凤居然还装着很有兴趣样子问:“什法子?”
宫主个字个字地说:“就是这种法子。”
“没有醉。”陆小凤本正经地说,“可以保证,比世上任何个挑粪都要清醒七八九十倍。”
“你这样做,究竟想干什?”
陆小凤歪着嘴笑笑:“其实也不想干什,只不过想请她裤子暂时离开下,好让看看她腿。”
这是什狗屁话,简直比天下最臭狗屁还要臭七八九十倍。
这个人是不是疯子?
更糟糕是,这次陆小凤对她没有上次那客气。
他以右手拇指和食指夹住刀尖,左手已掐住她脖子。
他脚也在这同刹那间踩住她脚,下子就把她制得死死。
宫萍气得眼睛里都好像要冒出火来,却又偏偏动都不能动。
宫主在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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