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穿蓝布衫秀才本来就笑不出,现在当然更待不住。
陆小凤忽然大声说:“金老七,别人都能走,你不能走。”
谁是金老七?谁也不知道谁是金老七,谁也不知道他在叫谁,所以不管谁都会吓跳。
忽然被人吓跳时候,脚步定会停下来,每个人都在东张西望,想找出这位大名鼎鼎陆小凤叫究竟是什人?为什要叫住他?
秀才也不例外。
染,脸也可以改扮,天色又已黑,生死已在呼吸间。
这种情况沙大老板当然也不会不明白,却偏偏还是要问:“你为什不看她脸?”
“因为是个男人。”陆小凤淡淡地说,“个男人在看到那样双腿时候,谁还有空去看她脸?”
问得不通,回答也绝,大户大笑。
“现在才明白你麻烦在哪里。”他大笑道,“这个女人你根本就找不到,除非你能把这地方每个女人裙子都脱下来瞧瞧。”
只可惜现在每个人都看出陆小凤要找人就是他。
陆小凤眼睛已经像钉子样盯住他。连他自己都已感觉到,所以忍不住要问:“陆大侠,你在叫谁?”
“不是大侠,就好像你也不是秀才样。”陆小凤说,“在叫当然就是江湖中唯能‘夜走千家,日盗百户’金七两。”
“不认得这个人。”
“你不认得认得。”陆小凤说,“你就是金七两,金七两就是你。”
陆小凤没有笑,反而本正经地压低声音说:“老实告诉你,正想这做。”
“这种事谁不想做?”沙大户也故意压低声音,“如果你真去做,千万要告诉,好让也跟着你去瞧瞧。”
两个人说半天话,谁也不知道他们是在斗嘴?还是在斗智?
长四条眉毛陆小凤已经看透,好像也没有什太稀奇。
挤在大厅里人已经觉得没什太大意思,个个都往外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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