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迹也不是她
，她写不是这
张。”萧少英微笑着接道，“她写那张已被人在中途掉
包。”
葛停香踉跄后退，倒在椅子上。
这打击对他太大——无论对什
人都太大。
亲手杀死自己最心爱女人，本就已是种无法忍受痛苦，何况杀错。
萧少英微笑道：“这首诗本就是
作，纸笔也在房里，早就叫人先写张。”
萧少英笑道：“无论谁杀错人时，都忍不住要笑。”
葛停香霍然转身，瞪着他，瞳孔收缩，全身都已绷紧。
“杀错她？”
萧少英点点头，微笑道：“错得很厉害。”
葛停香就像是突然被人拳打在胸膛上，连站都已站不稳。
这就是她最后说出三个字。
02
夜已深。
晚风中带着刺骨寒意，郭玉娘温暖柔软躯体已渐渐冰冷。
大地也是冰冷。
她却很年轻。
只要她活着，迟早总有天要属于别人。
“你真要杀你？”
郭玉娘挺起胸，道：“只要你忍心，情愿死在你手上。”
葛停香道：“好。”
牙，冷笑道：“不管怎样，总是你女人，你若真是个男子汉，要杀，就应该自己动手。”
她忽然撕开自己衣襟，露出雪白胸膛。
“只要你忍心下手，随时都可以拔出你刀，把心挖出来。”
她乳房玲珑坚挺，就如白玉。
她知道他绝不忍下手，她解他对她感情和欲望。
“那三封信也是你叫人写？”
“
“她不是青龙会人？”
“不是！”
“她没有暗算你？”
“没有，”萧少英拔下胸口刀，刀锋很短，伤口并不深，“这把刀是自己特地打造，只不过自己轻轻刺自己刀。”
“可是这笔迹……”
葛停香动也不动地站着，眼角不停地在跳，皱纹更深，就像是忽然又老十岁。
萧少英看着他，忽然大笑，笑个不停。
葛停香忍不住厉声道：“住口！”
萧少英还在笑：“没法子住口，忍不住要笑！”
葛停香怒道：“为什？”
“好”字出口，刀已出手。
刀光闪，闪电般刺入她胸膛。
郭玉娘吃惊地看着他，双美丽眼睛渐渐凸出，充满惊慌和恐惧。
她死也不信他真能下得手。
“你……你好狠……”
只可惜她这次想错。
葛停香眼睛里，并没有欲望，只有愤怒。
这双晶莹无瑕乳房，本是他所珍爱，现在他才知道，曾经抚摸占有过并不止他个人。
这种忌妒火焰，甚至远比怒火更强烈。
他已是个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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