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都是软,又香又甜又软,就像是堆棉花糖。
她胸膛却比棉花还白,白得发光。
萧少英压在她身上,她动都动不,只有不停地呻吟喘息。
她可以感觉到她腿已被分开。
“求求你,不要这样子,这样子不行……”
萧少英是不是已将开始过种和以前完全不同新生活?
他倒下去,倒在那张宽大而柔软新床上:“这是张好床。”
“这张床还没有别人睡过。”郭玉娘声音也是柔软,比床上绣花被还柔软。
“可是个人睡在这好床上,简直比个人喝酒还没意思。”
“可以找个人来陪你。”她知道他眼睛直盯在她腰上,但却并没有生气。
萧少英忽然走过去,捏捏他脸:“这个人是不是个木头人?”
当然不是。
萧少英吃吃地笑,不停地笑。
他本来就喜欢笑,现在好像也已到可以尽情笑笑时候。
风吹过长廊。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人生本就是出戏,又何必太认真?
“你应该去睡睡。”
好,睡就睡吧。
睡睡醒醒,又有什分别,人生岂非也是场梦?
“后面有客房,你不如就睡在这里。”说话声音很甜,是郭玉娘。
01
灯光在摇曳,是不是有风?
风是从哪里来?
郭玉娘腰肢为什在扭动?
——屋子为什也在动?
她既不能抵抗,也无法挣扎,只有哀求,却不知哀求反而更容易令男人变得疯狂。
萧少英已经在撕她衣服,她咬着嘴唇,突然大叫。
就在这时,只手伸过来,把揪住萧少英衣领,将他整
她还在笑:“无论你喜欢什样女人,都可以替你去找。”
“喜欢就是你。”
萧少英忽然跳起来,搂住她腰,然后两个人就起滚倒在床上。
郭玉娘轻呼着,挣扎着。
可惜她手也是软,连点力气都没有。
原来风是从花丛里来,是从树影间来,是从那点点星光中来。
人呢?
人是从哪里来?又要往哪里去?
客屋是新盖,新粉刷好墙壁,新糊上窗纸,新檀木桌子,新大理石桌面上,摆着新铜灯台,新绣花被铺在新床上。
切都是新。
“你带去?”
“好,带你去。”
郭玉娘在开门,葛停香为什没有阻拦?
他是不是也醉?
葛新站在门外,动也不动地站着。
“你醉。”
萧少英想摇头,可是又生怕摇头,头就会掉下来。
“这次你只怕是真醉?”
是不是真?
是真醉也好,假醉也好,反正都是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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