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少英叹
口气，道：“你问
那些话，每
句都问得很巧妙，本来认为你已知道是个什
样人。”
葛停香道：“像你这种人，难道就不会替别人报仇？”
萧少英淡淡地道：“至少不会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偏要往油锅里去跳。”
他接着又道：“何况早已看出王桐是你好帮手，若真要复仇，为什不杀他？”
葛停香道：“你能杀得他？”
萧少英道：“们骗过人并不多。”
葛停香道：“但你们却骗过王桐，而且还想出个很巧妙圈套，逼着他将身上护身甲都脱下来给你穿，逼着他带你来见。”
萧少英显得很惊奇：“你知道事好像不少。”
葛停香道：“你想不到他会将这些事全都告诉？”
萧少英接道：“这些本来是很丢人事。”
葛停香道：“若是没有呢？”
萧少英答道：“没有就借，借不到就欠。”
葛停香道：“有人肯借给你？”
萧少英道：“多多少少总有几个。”
葛停香问道：“都是些什人？”
：“三天。”
葛停香道：“只穿三天？”
萧少英道：“无论什样衣服，只要穿三天，都会变成这样子。”
葛停香道：“衣服脏可以洗。”
萧少英道：“洗过衣服从来不穿。”
萧少英道：“他护身甲，已穿在身上，若真想杀他，他根本就休想活着走出棺材。”
葛停香冷笑道：“你真很有把握？”
萧少英突然出手，拿起他面前杯酒，大家只觉得眼前花，酒杯又已放在桌上，杯中酒却已空。
葛停香又盯着他看很久，慢慢
葛停香冷冷地接着说道：“无论什事，他都从来没有瞒过，所以他现在还能活着，而且也活得很好。”
萧少英道：“看得出来，也很想过过他这种好日子。”
葛停香道：“所以你要来见？”
萧少英道：“不错。”
葛停香忽然沉下脸，盯着他，字字道：“你不是来等机会复仇？”
萧少英坦率道：“都是些旧人。”
葛停香道：“老虎楼老板娘就是其中之？”
萧少英道：“她是个很大方女人。”
他微笑着，用眼角瞟着郭玉娘：“喜欢大方女人。”
葛停香道：“她不但肯借给你，而且还时常跟你串通好骗人？”
郭玉娘笑。
萧少英也笑。
他眼睛根本就直都在围着郭玉娘身上打转。
葛停香却仿佛没有注意到，脸上非但没有怒色，眼睛里反而带着笑意，又问道：“你个月通常要花多少两银子？”
萧少英道：“有多少，就花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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