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这次回去后,定要在家里多待几天,也许还可以多生个儿子。
车子阵颠动,他忽然从玄想中惊醒,忍不住笑:“这种时候,怎会想起这种事?”
人们为什总是会在些奇奇怪怪情况中,想起些不该想事?
是什事让他联想到他妻子?是不是因为他妻子也来自闽南?
车马急行,冷风扑面。
邓定侯轻飘飘地挂在马车后,对自己身手觉得很满意。
他成家已多年,他妻子细腰长腿,是个需要很强烈女人,经过多年恩爱生活后,更能和他配合无间,他也直对她很满意。
可是个女人生过孩子后,情况就不同。
所以近年来他很少睡在家里,外面女人,总是比妻子更体贴更年轻。
然道:“你带着暗器没有?”
苏小波点点头。
黑衣人道:“用你暗器打马,对付车上两个人。”
苏小波又点点头。
他还是不敢开口,这黑衣人轻描淡写句话,竟似比沙场上军令还有效。
在这方面,他向很有名。
老天也好像对他特别照顾,过七八年荒唐生活,他体力居然还很好,反应依旧灵敏,身手依旧矫健,看来还是个年轻人。
他妻子腰脚却已粗得多,个女人性生活若是不能满足,往往就会用“吃”来发泄。
她脾气也愈来愈,bao躁,因为无论什事都不能代替她丈夫。她虽然吃得好,穿得好,心里还是有很多苦闷无法发泄。
想到初婚时缠绵恩爱,他忽然对自己妻子有种歉疚之意。
黑衣人目光闪动,冷笑道:“不管来是什人,只要来,就得死。”
——来若不是他要找人呢?
他不管。
就算杀错人,他也不在乎,别人死活,他从来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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