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喜忽然打断她话,道:“你父亲平时是不是睡得很迟?”
王大小姐摇摇
枪尖是纯钢打成,枪杆却是普通白蜡杆子,折断地方很不整齐,显然是枪尖已刺入他致命处之后,才被他握住折断。
邓定侯皱起眉。
这杆枪并不好,也没有什特别地方,在普通兵器店里就可以买得到。
王大小姐道:“从七八岁时候就开始练枪,们镖局里练枪人也不少,可是们从这半截枪尖上,却连点线索都看不出来。”
邓定侯道:“所以你带着他老人家留下来霸王枪,来找江湖中所有枪法名家挑战,你想查出有谁枪法能胜过他。”
王大小姐迟疑着,终于点头,道:“他轻功也很高。”
邓定侯道:“所以你没有追。”
王大小姐道:“就算去追,也追不上,何况正急着要去看他老人家动静。”
邓定侯道:“你还看见什可疑事?”
王大小姐垂下头,道:“进去时,他老人家已倒在血泊中……”
刻道:“第。”
他说并不是奉承话;近三十年来,江湖中用枪人,绝没有个人能胜过他。
王大小姐道:“但他却是死在别人枪下。”
邓定侯怔住,过很久,才长长吐出口气,道:“死在谁枪下?”
王大小姐道:“不知道。”
王大小姐垂头叹息,道:“也知道这法子并不好,可是实在想不出别法子。”
邓定侯道:“你看见丁喜枪法后,就怀疑他是凶手,所以才逼着要问他,五月十三那天,他在哪里?”
王大小姐头垂得很低。
邓定侯叹口气,道:“他枪法实在很高,甚至可以保证,江湖中已很少有人能胜过他,但是也可以保证,他绝不是凶手。”
王大小姐道:“现在也明白,所以……所以……”
鲜红泪,苍白脸,眼睛凸出,充满惊讶与愤怒神色。
这老人死也不相信自己会死在别人枪下。
王大小姐道:“他霸王枪已撒手,手里却握着半截别人枪尖,枪尖还在滴着血,却是他自己血。”
邓定侯道:“这半截枪尖还在不在?”
王大小姐已经从身上拿出个包扎很仔细白布包,慢慢地解开。
她端起酒杯,又放下,她手已抖得连酒杯都拿不稳。
王大小姐道:“那天晚上夜已很深,已睡,听见他老人家惨呼才惊醒。”
邓定侯道:“可是等到你赶去时,那凶手已不见。”
王大小姐用力咬着嘴唇,道:“只看见条人影从他老人家书房后窗中蹿出来。”
邓定侯立刻抢着问道:“那个人是不是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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