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和悲伤,就像是妻子乳房样,不是让别人看。
——痛苦愈大,愈应该好好地收藏。
——乳房岂非也样?
金枪徐忽然笑,微笑着,抬起头,面对丁喜,道:“谢谢你。”
丁喜道:“谢谢?为什谢谢?”
所以他只不过笑笑,笑得还是那温柔,还是那讨人喜欢。
可是在王大小姐眼里看来,他笑得却比毒蛇还毒,比针还尖锐。
她明朗光亮眼睛里又有泪光,忽然顿顿脚,抄起霸王枪,拖着枪冲过去,把拉住杜若琳:“们走。”
杜若琳只有走。
她不想走,又不敢不走,走几步,又忍不住回过头。
金光灿烂,飞虹般落下,“夺”声,插在徐三身旁地上。
徐三没有动,没有开口。
霸王枪也已插在王大小姐身旁,枪杆还在不停地颤动,琴弦般“嗡嗡”地响。
王大小姐也没有动,没有开口,苍白脸已涨得通红,嫣红嘴唇却已发白。
丁喜看看她笑笑,又看看徐三笑笑。
既然能在三招间就抢入霸王枪空门,他为什不能?
但他却偏偏就是不能。
三招出手,他立刻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已被种奇异力气压住。
他枪若是毒蛇,丁喜手里霸王枪就是块千斤巨石。
这块巨石下子就压住毒蛇七寸。
金枪徐道:“因为你替解决个难题。”
丁喜道:“什难题?”
金枪徐望着青翠远山,目光忽又变得十分温柔,缓缓道:“已在那边青山下买几亩田,盖几间屋,屋后有修竹几百竿,堂前有梅花几十株,青竹红梅间,还有几条小小清泉。”
丁喜道:“好地方。”
金枪徐道:“早已打算在洗手退隐后,到那里去过几年清闲安静日子。”
等她再转回头时,眼泪已流下面颊。
金枪徐却还是痴痴地站在那里。
金枪徐呆呆地看着面前金枪。
这杆枪本是他生命中最大荣耀,但现在却已变成他羞辱。
他脸上完全没有表情,心里是什滋味,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只不过笑笑,并没有说出什尖刻话。
“像两位这样枪法,还争什风头,逞什强?”
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出来,也不必说出来——他用金枪徐蛇刺击败霸王枪,又用王大小姐霸王枪击败金枪徐。
这是事实。
事实是人人都能看得见,又何必再说出来?
只听丁喜轻叱声。
“起!”
金枪徐只觉得股不可抗拒力量压下来,整个人都已被压缩,手里枪却弹出去。
就在这片刻间,他金枪已脱手两次。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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