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喜道:“你要找女人睡觉,却是个人睡,而且睡就像死猪,敲锣打鼓都吵不醒。”
归东景道:“所以你醉之后,非但不会说真话,连假话都不会说。”
丁喜道:“点也不错。”
归东景道:“们有没有法子要你说真话?”
丁喜道:“有。”
丁喜道:“你们以为被灌醉之后,就会说出来?”
归东景道:“酒后吐真言,喝醉人,总比较难守秘密。”
丁喜道:“可是这次你们错。”
归东景道:“哦?”
丁喜道:“喝醉之后,只会做件事。”
丁喜道:“为什?”
归东景道:“因为们想要你说出件事。”
丁喜道:“什事?”
归东景道:“这次们走镖日程路线,藏镖地方都是秘密,甚至连们保这趟镖,也是件秘密。”
丁喜道:“明白。”
丁喜道:“二十二。”
归东景道:“这十年来你都没有上过别人当?”
丁喜道:“没有。”
归东景盯着他,不说话。
丁喜笑道:“上别人次当,已经觉得足够。”
?”
邓定侯道:“没有。”
丁喜道:“有没有疯?”
邓定侯道:“也没有。”
丁喜道:“你们既没有毛病,又没有疯,劫你们两次镖,你们为什反而请饮酒?”
归东景道:“什法子?”
丁喜道:“这法子已经用出来。”
归东景道:“哦?”
丁喜道:“别人跟说实话,定也会对他说实话。”
他微微笑着,拍拍归东景肩,道:“你刚
归东景道:“什事?”
丁喜道:“睡觉。”
归东景又笑,道:“这毛病倒跟差不多。”
丁喜道:“只有点不同。”
归东景道:“哪点?”
归东景道:“这秘密你本来绝不该知道,但你却知道。”
丁喜微笑。
归东景道:“是谁把这秘密告诉你?”
丁喜道:“你们要说出,就是这件事?”
归东景道:“也只有这件事。”
归东景又盯着他看半天,忽又大笑,道:“既然如此,们最好也不必想要你上当。”
丁喜道:“最好不必。”
归东景道:“所以们最好还是说老实话。”
丁喜道:“不错。”
归东景道:“那告诉你,们请你喝酒,只因为们想灌醉你。”
归东景还在盯着他,忽然道:“你有没有上过别人当?”
丁喜道:“无论谁都难免要上别人当,也是人。”
归东景道:“你是在什时候上当?”
丁喜道:“在十二岁时候。”
归东景道:“你今年贵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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