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喜眼睛里似已有怒意,对人世间所有不平事,他都觉得很愤怒。
金枪徐又道:“只不过在奇怪,既然是他约,但自己为什还不来?”
这句话刚说完,他身后就有个人冷冷道:“早已来。”
说话声音虽然很冷,却又很娇脆、很好听。
说话竟是个女人。
丁喜脸上也露出种奇怪表情,过很久,才问道:“霸王枪呢?”
金枪徐道:“不知道。”
丁喜道:“你跟他有仇?”
金枪徐道:“没有。”
丁喜道:“你以前没有见过他?”
丁喜微笑道:“死后若能有条草席裹尸,已经很不错,要能做几件大快人心事,就算把抛在阴沟里喂狗,也毫无怨言。”
他脸上虽然带着笑,可是种说不出愤怒和悲哀,却是微笑也掩饰不。
那喝酒女孩子居然回过头来瞟他眼,眼波居然也变得很温柔。
金枪徐也挑起拇指,大声道:“好,好汉子。”
丁喜道:“你既然来早,为何不先坐下来喝两杯?”
转头看着小马,小马却没有看他。
除那个喝茶女孩子外,他根本就没有把别人看在眼里。
金枪徐脸色又沉下来。
邓定侯立刻抢着道:“听说徐兄今日要在这里约战霸王枪。”
金枪徐道:“不是约他,是他来找。”
金枪徐霍然转身,就看见双可以令人心
金枪徐道:“素不相识。”
丁喜道:“但他却找上你。”
金枪徐淡淡道:“这也许只不过因为用也是枪。”
丁喜冷笑道:“除他之外,难道别人都用不得枪?”
金枪徐淡淡道:“就算要用枪,也不该太出名。”
金枪徐道:“来得并不早,已迟到半个时辰,因为……”
他脸上又露出那种奇怪表情,慢慢地接着道:“因为还有些后事要料理清楚,来得干净,去得也要干净。”
个人明知必死,却还是要来应约,这种勇气绝不是那些住在高楼上人们所能解。
能活着固然好,死也只不过是脖子上多个碗大疤口而已。
那又算得什?
邓定侯皱眉道:“他会来找你?”
金枪徐冷笑道:“邓兄也许会认为根本不值得他出手,自己也自知不敌,可是他既然已找上,就万无退缩之理。”
他脸上露出种奇怪表情,接着道:“使枪人,能死在霸王枪下,岂非也是人生快!”
丁喜立刻挑起拇指,道:“好,好汉子。”
金枪徐看看他,冷酷眼睛里已有温暖之意,缓缓道:“像们这种江湖中混人,岂非本就该死在刀枪之下,以草席裹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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