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多久,杨铮才轻轻地问她:“你为什不说话?”
“你要说什?”
“你已经知道要走,已经知道要带着这柄离别钩和你别离,这做虽然是为要跟你永远相聚,可是这别也可能永无相聚之日,”杨铮说,“因为你也知道对手都是非常可怕人。”他声音仿佛非常遥远,非常非常遥远,“所以你可以说你不愿个人留在这里,可以要也留下来,既然没有别人能找到这里来,们为什不能永远留在这里相聚在起?”
密林里片沉寂,连风吹木叶声音都没有,连风都吹不到这里。
木屋里也片沉寂,不知道过多久,吕素文才轻轻叹口气。
“你为什要用这残忍武器?”
“因为不愿离别,”杨铮凝视着吕素文,“不愿跟你离别。”
他声音里充满种几乎已接近痛苦柔情:“要用这柄离别钩,只不过为要跟你相聚,生生世世都永远相聚在起,永远不再离别。”
吕素文明白他意思,也明白他对她感情,而且非常明白。
可是她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下来。
她不禁激灵灵打个寒噤,忍不住问:“这是什?”
“这是种武器,是父亲生前用武器。”杨铮神情黯然,“这也是父亲唯留下来给遗物,可是他老人家又再三告诫,不到生死关头,非但绝不能动用它,而且连说都不能说出来。”
“也见到过不少江湖人,各式各样兵刃武器都见过,”吕素文说,“可是从来也没有看见像这样子。”
“你当然没有见到过。”杨铮说,“这本来就是件空前未有、独无二武器。”
“这是剑,还是钩?”
“如果比现在年轻十岁,定会这样说,定会
幸好这时候火折子已经灭,杨铮已经看不见她脸,也看不清她泪。
那柄寒光闪闪离别钩,仿佛也已消失在黑夜里。
——如果它真消失多好。
吕素文真希望它已经消失,永远消失,永远不再有离别钩,永远不再离别。
永远没有杀戮和仇恨,两个人永远这样平和安静地在起,就算是在黑暗里,也是甜蜜。
“本来应该是剑,可是父亲却替它取个特别名字,叫作离别钩。”
“既然是钩,就应该钩住才对,”吕素文问,“为什要叫作离别?”
“因为这柄钩无论钩住什,都会造成离别,”杨铮说,“如果它钩住你手,你手就要和腕离别,如果它钩住你脚,你脚就要和腿离别。”
“如果它钩住咽喉,就要和这个世界离别?”
“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