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四爷又笑
笑：“偶然杀错
两个人其实也没什
太大关系。”
秃子也笑。
“当然没关系，今天
再去，这次保证绝不会再杀错。”
“那就放心。
“她不在棺材里。”秃子说，“她在井里。”
“哦？”
“前天晚上她就不在怡红院，幸好还是找到她。”秃子很得意，“前天晚上送她出去
车夫是个酒鬼，只请他喝几两酒，他就把她去那个地方告诉，当然不会找不到。”
花四爷微笑：“你倒真有点本事。”
秃子更得意。
晕眩迷乱中，他好像看见莲姑走进他屋子，替他盖被，替他擦脸，拿着他脸盆替他去井里打水，好像去很久没有回来。
04
他仿佛还听见声惨呼，那仿佛是莲姑声音。
此后，他就没有再看见过她。
天亮。
铮绝不会做这种事。”熊晓庭说，“如果赵班头怕对上面无法交代，本县可以用这七品前程来保他。”
赵正立刻躬身打千：“熊大人言重。”
他是府里派来人，但是他对这位清廉正直强硬七品知县，还不敢有丝毫无礼。
“只不过这件案子还是要着落在杨铮身上。”熊大人转向杨铮，“给你十天期限，你若还不能破案，就连也无法替你开脱。”
十天，只有十天。
“赶去时候，她正好从屋子里出来，到井边去打水，三更半夜谁都难免会失足掉下井，所以伸手，事情就办成，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你办得很好。”花四爷说，“可惜还是有点不太好。”
“哪点？”
“你杀错人！”花四爷说，“昨天晚上如玉已经回到怡红院，还陪喝两杯酒。”
秃子怔住。
秃子虽然夜没有睡，却还是精神抖擞，因为这个世界上已经少个人，他身上却多万两银子。
行装已备好，健马已上鞍，从此远走高飞，多逍遥自在。
他想不到花四爷居然会来，带着个小书童起来，胖胖脸上团和气，只问他：“你是不是要走？”
“是。”秃子笑道，“四爷交给办只不过是小事件，简直比吃白菜还容易。”
“现在如玉已经躺在棺材里？”
没有人证，没有线索，没有点头绪，怎能在十天之内破得这件案子？
天还没有亮，杨铮个人躺在床上，只觉得四肢发软，嘴唇干裂，头脑混混沌沌，就像是被人塞七八十斤垃圾进去。
他恨自己，为什要在这时候生病。
他绝不能让自己这样倒在床上，他定要挣扎着爬起来。
但是他滚烫身子忽然又变为冰冷，冷得发抖，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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