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夫人双勾魂摄魄眼睛,瞬也不瞬地凝视着他,悠悠道:“你并不能算是个很好看男人。”
柳长街道:“本来就不是。”
相思夫人道:“可是你却跟别男人有点不同。”
柳长街微笑道:“也许还不止点。”
相思夫人柔声道:“喜欢与众不同男人。”
相思夫人道:“你还没有看够?”
柳长街笑道:“非但还没有看够,看到地方也还不够多。”
相思夫人瞪着眼,仿佛不懂。
柳长街盯着她,好像恨不得能将目光穿入水里:“现在看见,只不过是你小部分而已,还有大部分都看不见。”
相思夫人道:“你想看多少?”
相思夫人道:“你不怕挖出你眼睛来?”
柳长街道:“连砍脑袋都不怕,何况挖眼睛。”
相思夫人道:“你不怕死?”
柳长街笑道:“怕死?为什要怕死?天地如逆旅,人生如过客,生又有何欢,死又有何惧?”
相思夫人嫣然道:“原来你也是个有学问人。”
街叹口气,他知道水面看不见那部分,定更动人。
相思夫人双明媚如秋水横波眼睛,正在看着他眼睛,似笑非笑,又喜又嗔,说话声音更美如山谷黄莺。
“是不是要你闭着眼睛进来?”
柳长街道:“是。”
相思夫人道:“你眼睛好像没有闭上。”
柳长街道:“天下所有女人,都喜欢与众不同男人。”
相思夫人忽然道:“出去。”
柳长街没有出去。
他知道相思夫人并不
柳长街道:“全部。”
相思夫人脸上,又仿佛起阵红晕:“你野心倒不小。”
柳长街道:“没有野心男人,根本就不能算是真正男人。”
相思夫人咬着嘴唇,道:“若真让你看,你说不定又会有别野心。”
柳长街笑道:“说不定现在已经有。”
柳长街微笑,道:“古人说,朝闻道,夕死可矣。只要能看见夫人,也样死而无憾。”
相思夫人眼波流动,道:“你现在是不是已看见?”
柳长街道:“朝思暮想,总算已如愿。”
相思夫人道:“那现在是不是已可以死?”
柳长街道:“还不行。”
柳长街叹口气,道:“冒着千辛万苦,九死生,就是为要来见你面,现在总算已来,怎肯闭上眼睛?”
相思夫人道:“可是正在洗澡。”
柳长街笑笑:“就因为听见你在洗澡,所以更不肯闭上眼睛。”
相思夫人也叹口气,道:“看来你非但不听话,而且也不是个老实人。”
柳长街道:“说都是老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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